清晨,太阳在鸡鸣的催促声下,慵懒的伸伸胳膊,微笑着射出第一缕光辉,那道金灿灿的线,暖暖的照在了一座不大的山尖上,远处青石上的一位少年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合上了手中有点破旧的书本,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想起自己在教书先生那听说,清晨的时候看书总能记住书中的内容,算了算自己在这里看书也有两年多了吧。
少年叹了口气: “哎,明年就是县里大考了,我一定要好好努力,绝不能让爹娘失望。”少年眼中慢慢的充满了坚毅的目光,看了看已经照亮了半个山头的阳光,转身向山下的村落走去。
秦昊从小就和父母在这偏远的小山村长大和大多数孩子一样,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向往,因为他书读得多,更是在脑子里勾勒出了一幅幅村外的世界。
秦昊从小就很聪明,喜欢读书,想很法多,几乎是村里公认的神童,每次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孩子,父母都会洋洋的露出微笑。
母亲对秦昊更是关怀有佳,他从小到大都是在父母的宠溺中长大,他知道父母对他的期望很高,别的孩子在这个年纪已经下地干活,而他却还在家中读书。
秦昊父母是村中的普通农户,从小也没学得什么手艺,家里也是十分贫穷,和别的农户一样,每天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秦昊缓缓的从山上走下来,看到很多村民已经纷纷起床,准备出耕之前的早饭了。村民们也看到了秦昊,他们知道秦昊这孩子读书很勤,每天清晨都会到,附近的小山上读书,看到秦昊这么早的从山缓步而来,也都不觉得奇怪。
“王叔今天起得这么早啊?”
秦浩昊走过一家农屋前跟里面的一位中年大汉打着招呼。
中年大汉回应着说道:“是啊,今天要去隔壁王家村耕田,所以起得早些。”
“秦昊,明年就是县里大考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努力,村里人都看好你呢。”中年大汉带着鼓励的语气说道。
秦昊点了点头说:“王叔,你们放心,我会努力的。”秦昊转身向着自己的家中走去。
父亲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桌上已经摆上了几个小菜,看样子是在等秦昊:“昊儿书读的怎么样了。”秦昊父亲看着,刚刚推门进来的秦昊说道。
“爹,你的孩子你还不清楚吗?天天都问这句。”秦昊有些顽皮的说 。
父亲起身向秦昊走去,边走边说“昊儿,你要用功读书,明年就是县里大考,有没有出息就看这次了,可不要像你爹我一样,一辈子就只能呆在村里。”
“行了,别唠叨了,昊儿早上读书饿了吧,快过来吃饭了。”秦昊的母亲从里屋端着饭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
秦昊应了一声,坐下后吃着饭,一边和父母随意的说着话。
时间过得很快 ,一年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城里大考的日子也慢慢的到来,村里的人也都纷纷来到秦昊家恭贺秦昊的父母。
看到秦昊更是会夸他,“这孩子从小聪明,这次大考定能考上。”
“秦昊,可是我们村的神童,以后有出息可不要忘了咋们村,记得常回来看看。”
“是啊是啊,这孩子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村里的小一辈就他最聪明,奏家生了个好哇啊。”
诸如此类夸赞的话,纷纷涌入秦昊的耳中,而父母每当听到这些话也是笑容满面,仿佛也年轻了好几岁。
随着日子的临近,再过几天大考之日就开始了,秦昊的父母也准备着让,秦昊明日会同,附近几个村的孩子,一同前往口县里赶考。
傍晚,秦昊和父亲母亲坐在屋内的烛火旁,母亲眼底泛着泪水的看着秦昊:“昊儿,你从小就没出过远门,这次一个人出门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说着说着,母亲就哽咽起来……
“行了行了,孩他娘别哭了,我们昊儿从小那么聪明,一定会没事的。”父亲拍着母亲的后背说到,自己却悄悄转过头擦掉了已经夺眶而出的几滴泪水。
秦昊抬起头看到母亲擦去泪水后,眼角残留的泪痕,父亲眼中的担忧,和慈爱,以及他的鼓励。
秦昊再也忍不住扑到母亲的怀里,痛哭起来:“爹娘,你们等我,等我大考之后,回来好好孝顺你们。”
“昊儿,我的好孩子”母亲紧紧的把秦昊拥在怀里,泪水止不住的往外冒。
“昊儿不要哭,男子汉是不能轻易落泪的。”父亲摸着秦昊的头:“孩他娘,别哭了,昊儿又不是不回来了,去县里大考也要不了多久的。”父亲安慰着妻子和儿子。
父亲抬头看看窗外的夜色:“昊儿该歇息了,明早还得起早赶路呢。”
秦昊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回头关门时,也看到父母向他们的房间走去。
躺在床上,看着屋顶,秦昊罕见的失眠了,幻想着外面的世界:“明天过后会有怎样一条路等着自己呢。”带着对未来的憧憬,慢慢的沉睡过去了。
清晨秦昊是被屋外的说话声吵醒的,知道今天是秦昊,去县里赶考的日子,乡村们也纷纷早起的的为他送行。
秦昊从屋内推门,出来看到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人:“昊儿起床啦,快过来吃饭了,马上要起程了。”母亲跟几个同龄女人聊着天,一抬头看到出来的秦昊对着他说道。
秦浩哦了一声,坐在院中的石桌旁,胡乱的扒拉几口饭后抬起头,看着院内的乡亲们。乡亲们怕他有压力,也只是和秦昊的父亲母亲打着招呼,没有过多的去打扰秦昊。
“昊儿吃好了吗,该启程了,不然赶不上其他村赶考的孩子了。”父亲挤开人群走到,秦昊身边对着他说道。
“爹,好了。”
“那咱们走吧,我和你母亲,送你到前面大路口和其他村赶考的孩子汇合后你们在一起上路。”父亲拉着秦昊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对母亲说道:“孩她娘,快一些。”
“来了来了。”母亲拿着给秦昊准备好的包裹,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应着。
母亲小跑几步,赶上他们爷俩,然后一起顺着小路往前方走去。
远远的秦昊就看到前面,路边站着和自己,一般大的十几个孩子,这些孩子在身边都站着他们的父母,而这些大人都弯着腰,对自己的孩子说的话,好像是在吩咐着什么。
“秦大哥,你们可算来了附近村的孩子都到齐了,就等你们了。”一个大汉上前对着秦昊的父亲说道。
“ 王老弟,真对不起让你们久等。”秦昊父亲上前拱了拱手,对着大汉说道。
“昊儿,这一路路途遥远,不要和别的孩子走散了,也不要有太多的压力,爹在家等着你。”父亲,拉着秦昊的手,认真的说道。
秦浩不舍的看着父亲,重重地点了点头。
母亲拉着秦昊的另一只手,爱怜的说道:“昊儿,出去不要惹事,外面不比家里,遇事多忍让,娘给你准备了几件新衣服,还有你最喜欢吃的脆馒头,娘在家等着你回来……”秦昊他母亲,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秦大哥,该启程了,不然天色晚了,这些孩子就赶不到镇子上去留宿了。”刚刚和秦昊父亲打招呼的大汉,上前说道,随后拉着秦昊向那十几个孩子出去。
这些孩子,流着泪一边慢慢的走远,一边回头不舍的看向自己的父母,秦昊也是抽泣着,一边走一边回望父母,眼中也是浓浓的不舍。
“他爹,昊儿他从来没有离开过咱们的身边,这次他出去会不会受欺负。”秦昊他娘咬着下唇,眼中露出浓浓的不舍。
“孩子长大了,自有他们的未来……”秦昊的父亲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皱纹,一下子又多了不少,仿佛老了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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