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乌鸦在天上集群,仿佛在计划些什么,把天深深的压黑了,地上的蚂蚁也似乎回应些什么,在地上集群,爬上了树,把树深深的爬黑了。
乌云就从那片黄不拉几的地方爬过来,它悠闲,又无聊,挤一下自己感发出雷声吓吓地面上的万物,觉得很好玩似的。
乌鸦带着乌云,蚂蚁带着乌鸦,慢慢的爬,慢慢的飞,慢慢的压。
你说那太阳能看惯这些么,黑的跟机场特产似的,那肯定要治治它们。
它准备射出它的希望,去撕开那些对他而言轻而易举的黑,蚂蚁似乎知道什么似的,爬进了地里,乌鸦也散开,冲进了乌云中,乌云被乌鸦带着,一块一块的散开。
太阳照了,那块地亮的一批,那块天也是亮的二批。
太阳笑了,觉得它似乎解决了这种问题,而且似乎是轻而易举。
它满意的走了,满足于解决问题的成就感,还觉得大地需要感谢它,或者说依赖它,天也得依赖它,因为它给了它们希望。
蚂蚁们又爬了出来,压上了树,乌鸦慢慢的集群,把乌云集成一团,继续往远处走。
那天呀,是越来越黑,越来越大,黑的机场不敢开店,黑的建筑不敢拔高,黑的商人走了慈善,黑的犹太人谈友情。
底下的万物,都被这黑压死了,生灵涂炭啊,植物们都被淋死了,动物们都被咬死了,就连白云也被乌鸦冲死了。
没了,都没了,空空的,黑黑的,乌云打着雷,乌鸦叫着黑,蚂蚁笑着嘿。
冷不丁,撞上太阳了,那太阳先是一愣,然后摸了摸它热烈的下巴。
“这么黑?”
太阳不服气了,凶猛的射出它的心和希望,同样的,蚂蚁钻地,乌鸦飞散,乌云隐蔽。
太阳挠挠头,觉得自己奏效了,又似乎觉得太轻松了。它假装离开,又突然回来,果然,它看到那偷偷冒出来的蚂蚁,还有飞出来的几只乌鸦。
它瞅准时机,很快啊,就把那几只蚂蚁和乌鸦给射死了。
它等了一会,地上的万物开始生长,开始繁荣,它有满意的,成就的溜了。
过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蚂蚁们试探试探,没事了,又出来了,乌鸦假装扑腾扑腾,带着乌云也聚起来了。
底下的万物,都被这黑又压死了,生灵涂炭啊,眼泪都淋出来了,吃的都呕出来了,就连阿普唑仑也被乌云压死了。
好巧不巧,太阳又来了,它大发雷霆,为什么希望不够多?那好,全给这些可恶的崽种们。
它逮到就射,看到地上冒点黑就射进去,看到空中冲出来几只乌鸦就射出去。
一天,一周,一个月,太阳就这么射着,蚂蚁乌鸦就这么一只只试探着,乌云也慢慢被消磨着。
诶!他们玩偷袭呀,乌云被冲散了,借势把太阳包围了。玩球。
太阳奋战那么久,确实累了,本来就射不出去的希望,被乌云染黑了。
这黑的希望,射到了蚂蚁,蚂蚁非但不死,还觉得很舒服,乌鸦被这么一射,扑腾的更厉害了。
太阳被慢慢的沦陷,天和地更黑了,万物也是,黑的人贩子都流下了汗,黑的强奸犯都害怕死了,黑的杀人犯被杀了。
这下彻底黑了,秋黑,黢黑,黑的三批,黑啊,黑啊,妈呀,这太黑了。
太阳看着自己,说不出话,这不是希望么?
蚂蚁们胜利的欢呼,乌鸦叫啊叫,乌云打雷庆祝。他们笑的猖狂,嘲讽到。
“你根本看不到我给你看的东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