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来历
大漠。匪。女人抑或妖。
来了兵,带走了女人,妖也跟来了。
一座城。
另一个女人。兵跟另一个女人回家了。女人看在眼里。
城外来了男人,横着进去了。
另一个女人见了男人。兵和女人看在眼里。
男人走了。又一个女人。
酒馆。
男人和又一个女人。另一个女人来了。
在城里还有一个爱着女人或妖的妖。
众生。
2. 梦与相
梦是真实的,相是虚妄的。
兵开始有梦,半夜惊起;后来没了,赴死安然。
女人有梦,一直都有。只不过开始是灰色的,后来是彩色的,因为兵的出现。
男人没有梦,丢刀解甲;后来有了,浪子回还。
另一个女人一直没有梦。
又一个女人开始也没有。
爱着女人的妖是梦。
3. 变
兵成了男人,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男人成了兵,和又一个女人在一起,而又一个女人成了女人。
女人成了妖,生活在梦里。
妖走了,这不属于人间的梦。
4. ……
女人一直有梦,而男人一直没有。
当男人得了一个身份,便有了梦。
妖有梦,但属于天堂,它是上帝可怜男人而留下的眼泪。
至于其他都是相。
5. 说明(或许并不需要)
贾宝玉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
《金刚经》上说:“凡所有相,皆为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兵是男人的梦。
另一个女人和又一个女人是女人的相。
男人爱女人,不爱妖。
女人爱男人……
妖爱得执着,不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