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人更容易活下去,精致的人更容易活出仪式感。
“仪式是什么”
“仪式就是使某一天与其他日子不同,使某一时刻与其他时刻不同”。
婚庆公司老板与女高空物理学家,并没有什么美丽的邂逅,不期而遇,往往恰逢意外来临之时。
当飞往南极科考站的飞机,坠毁在冷酷的南极冰原,世界的尽头,上演的不是什么白马王子和灰姑娘的爱情故事,只剩下极地荒野求生的挣扎。两个不同世界维度的男女,唯有战胜无尽的暴风雪,冰凌和掠食者,才有可能看到一线曙光。
当吴富春背着断了一条腿的荆如意,翻过六座山头,在荆如意痛楚,哀求,威胁谩骂甚或绝望的,一遍遍昏死和醒来中,终于到达废弃的小站时,生存或毁灭的选择才刚刚开始。
相忘于江湖,不若相濡以沫。
如果全世界只剩下一男一女,再没有第三个人类,你会怎么样?
这里没有英雄主义的绝地反转,也没有人性在绝境考验下的邪恶爆发,有的只是一个男人每天早出晚归,寻找食物,找寻极光站的故事,因为他知道,在这世界尽头的“家”中,有一个拄杖倚门的女人,在等着他归来。他生,她生;他死,她死。
爱情远没有一见钟情式的曼妙,只剩下世界尽头的一对男女,在冰冷的挣扎中,相互依存,互相温暖的故事。
好在结局并不差,我们等来了鲸鱼骨碑下的相拥,死地化生,这一刻不晓得多心酸,多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