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一种隐遁的渴望,逃离世事的纷杂,一个人消失在远方未知的某处。话是这么说,其实渴望的不过是某种随心所欲的生活,尽情的去游历、流浪、冒险,看不同的美景,遇见各种有趣的人和事,然后带着幻想记录书写这么些奇遇,也许是音乐,也可以是理论、公式、文字、建筑等等。只要是游历、建造就好,就会觉得生活其实好美,其实什么都不需要就可以热泪盈眶的热爱。就如同那句诗,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
其实,困境也许并不真是困境。走出漩涡和轮回,只需要那么一个无法抑制的热望。一点幻想、心的宁静于是生活就会五彩斑斓、热气腾腾。
不过倘若只是自我开脱的幻想,那么跟童话并无两样。童话仅仅是童话,再美好也不能改变外部事实,好处也许是,能保全些许内心的童真与美好吧。那么在条件转好的时候,毫无阴影的愉快生活,也算是有益的吧。
最近上映的电影“吹梦巨人”就是一部实实在在的低龄化童话。即使是斯皮尔伯格的大名,加上约翰威廉姆斯豪华的配乐,看来依然无法弥补严重低龄化带来的不讨喜。在这个年代,有那么一颗纯真无邪童心的人似乎看起来会有那么些异样。即使是斯皮尔伯格自己,年轻的时候绝对也是不会拍这么一部童话的吧。老人的童真,高龄真的有那么点看淡一切返璞归真的童心。年纪大了,所以能随心所欲,所以要任性的完成童年时候的梦想是么?当功利名利已不重要的时候,这样也许真的会是人的内心吧。
希望斯皮尔伯格能再拍出一些作品,希望约翰威廉姆斯能再配尽可能多的作品。老人们的作品来一部少一部,叹息。
说来黑泽明的“梦”也拍摄于晚年,色彩有灰暗也有极其艳丽的梦。除了反战就是童年自然的向往。虽然黑泽明的童话依然是黑童话。年轻与年老的梦,童话与现实以某种形式纠缠着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