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后匆匆忙忙的把孩子送去舞蹈学校,几天前老师就在群里发了通知清明不放假,正常上课。
孩子送到学校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的等她下课后一起回家,看到她走进了舞蹈室,我调转车头回家了,把衣服洗了,家里的卫生彻底的打扫了一遍。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正准备给老公打电话问他中午要不要回来吃饭。电话响了,是老公打来的,说:已经快到家了!
下午说好了要回去看父亲,孩子也早吵着要回去和哥哥一起玩。
时间比较赶 ,中午是回不去了,中午就随便做点饭,我急忙的洗手做饭,还要赶着去接孩子。简单的炒了两个菜,饭刚好父女俩的脚步声已经在门口响起来了。
看到孩子又是边吃饭边看电视,我的火蹭蹭的往外冒。“你下午要不要去外公家,要去就关掉电视快点吃饭,不想去就在家里写作业,你自己选”。
在我冷眼相对中,孩子一听可以不用写作业,还可以走亲戚,不再去关注电视了,三下五除二的就吃好饭了。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把那些好听吃的好玩的装了满满一包,要带去给哥哥。
天气预报明明说今天是晴天的,怎么又阴阴的,我拿着东西,报怨着。
这半个月一直都是阴雨绵绵的,天没有晴过,让人心里也半点都阳光不起来,烦烦的!老公听了哈哈一笑:
清明时节雨纷纷,
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
牧童遥指杏花村。
清明不下雨那还叫清明吗,不应景。
“你一个大老粗装什么文化人,开你的车吧”。车轮滚滚两边的景物飞快的掠过,路中间的隔离带种满了各种花,此刻花开正艳。我只看开的热闹开的鲜艳开的美丽,也叫不出花的名字——无非也就是桃呀杏呀之类的。
一个小时后就到了,不过铁将军把门,家里没有人,爸爸可能上街买菜了,电话打过去,听到一片的喧闹声,果然是在超市。
我们一家三口下了车就在门前转悠了一下,门前变得焕然一新,那片杂草丛生的污水塘,现在变得干干净净的水也是清水,四周围还扎上了一圈篱笆。周围用水泥抹了一圈。池塘与门边的空地上平平整整的。砌了一个四四方方的花坛,花坛种了一棵银杏树,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的花草。银杏树边上放了一个用过去的那种磨盘做的石桌,石桌四周摆了几个水泥櫈子。
看了又看,地方还是那个地方,家却不再是我的家,心里平添几分怅惆与感慨。“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景不同”。曾几何时这个我曾经为之付出一切的地方,再也不是我的家了,我的到来对于它而言只不过是一个过客。
等了一会儿爸爸和金鑫回来了,帮忙把菜拿下来,此时两个孩子是最开心的,可以不用考虑学习作业之类的,有了玩伴可以无所顾忌的去玩了。眨眼间两个小孩就没影了,七七天天被关在家里不是读书就是写作业,平时就算是星期六星期天也要上舞蹈课,绘画课根本没有自由支配的时间。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关在楼上学习,现在这一刻到了农村这片广阔的天地那还真是放飞自我了。马上跟着表哥去田间地头去疯玩了。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也才能放任他们自由的玩闹。不用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们,不用想着有什么危险,也不用怕有坏人。这里都是土生土长的邻里乡亲,大家都熟的不能再熟了。我彻底的放任了他们,也彻底的放松了自己。坐在院子里和爸爸喝茶闲聊。
前几天堂姐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回来了告诉她,她也来我们姐妹一起聚聚。现在我已经到了还不见的她的踪影,我拿出电话拔通了她的号码。半天没人接,正想挂断的时候,堂姐终于有了回应“姐我都到了半天了,你咋还没来呢”。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我就问到。“在上班,我下班了过去,五点班下班”。
挂了电话,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就问问爸爸晚上要做那些菜,我去把菜洗洗准备好。
洗洗切切再蒸炒煮炸间两个小时过去了,满满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摆上桌,鸡鸭鱼肉都有荤素搭配,酸甜苦辣咸都有。
饭菜刚摆好,听到了汽车的声音,堂姐们到了,弟弟两口子也回来了。一大家人在推杯换盏中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餐饭,此间说了些什么真得也记不太清了,只知道热闹。
晚上八九点饭吃好了,孩子们也有些倦了。各自告辞回家——曲终人散!
回程中我靠在车上睡着了,半梦半醒间从车窗飘来一阵若有若无的花香,天又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