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一: 接吻时他咬着我嘴唇,说要用最传统、最厚重的仪式娶我回家。我紧紧地抱着他的头贴在我的脖颈,我感受到他紧张又兴奋的呼吸,他的嘴唇像蛇在我的脖颈间游动,他像一个没有吃饱的婴儿,撕咬着我的下颌、耳垂和嘴唇。
有时他会用他的牙齿一下子擎住我的脖颈,在我的耳边说,真想这么一口要下去,一口口吮干你的血,把你塞进我的身体里,但我又怕你痛。
他就那样一会像两眼发光的饿狼,撕扯着我,蹂躏着我,咀嚼着我的每一根神经和骨头,一会又安慰着我,疼爱着我,轻轻地抚摸我的每一寸皮肤。我瞻仰他的雄壮,敬畏他的温情。这是我在其他男人身上难以寻得到的。
湛蓝的天空中飘荡着几片薄薄的云,阳光沉沉没有一丝温度。远处的高山群落满了皑皑白雪,发着耀眼的光。在这没有产出指标的原地上,荒草自由地丛生,羊群自由地啃食,骏马、狼群自由地长嘶、奔跑,清风自由地吹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