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一只知更鸟》中,写到了一位比怪人拉德利还要孤独的人马耶拉,当阿蒂克斯问她是否有朋友时,开始她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后来又认为他是在取笑他。
Chapter 01
一月份的时候,终于彻底拒绝了朋友J让我帮她写论文的请求。
这是她找我写的第三篇狗东西,她是第三个让我帮忙写论文的朋友。
除了她们那一句“你学汉语言的,肯定能写”不能让我答应她这个请求外,事实上还有很多并不必要帮她们这个忙的理由。
比如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比如为何要麻烦一个好久没见的朋友,再比如朋友并没有帮忙写论文的义务。
但并没有像往前一样,循循说出自己的为难,而是一口回绝,再不留任何可以被请求的余地,因为语气太过于冲,最终的不欢而散成了意料之中最坏的结果,并没能让我唏嘘太久。
不过很难受的是,当看到一段略长的友谊又是被论文之类支撑着的,而并没有其他东西可以让我挽留,甚至旧时初中同读一班两年的同学情谊,也抵不过时间和琐事折磨了。
而朋友这称呼,J是第几个被杀死在我的名单之中,我算不过来了。
Chapter 02
太过于谨慎的人,活该他可怜兮兮。
十二月份离开机构,阿K给我发了这么一句话,怪她看得太透我,我并没有马上回复她,上公交后我想了五个理由反驳她这句话,但两个站车程的时间,足够我放弃辩解,并且一句“算了吧”,又一次在我大脑中埋下了种子,并能赤裸裸地让之前的共处,成为过去。
对于乱七八糟的关系,上不了心,一刻、一分、一秒的解释,也往往无力,这样子的关系,信任似乎太过于浅薄。
在快要断了联系时会庆幸,还好没有挣扎太久,不然多麻烦,但又会想到共处的某一刻,各自给对方带来的舒适。
最后被认为自找的顾影自怜的,往往是自己。
而唯一做的潇洒的一件事,就是把过往当成死的,把过往里被称之为朋友的人,定格在死的过往中,然后继续往前走。
Chapter 03
新年到来总是意味着各种各样的聚会的到来。
莫名其妙的小团体组成的群“叮叮当当”,约起、浪起,很是活跃,让我想起了大一社团聚餐,一桌的人拿起杯子,大喊“为我们的友谊干杯”,看着围绕成一圈的伙伴,脸上充溢着热血,我想不清楚,我们何时又产生了朋友关系。
明明相处之间都还有很多不如意,是不是我又脱节了,而导致芥蒂太重,没有跟得上,是不是我性格有问题,才想着不要融入他们。
舍友让我不要太过在意,都是人,何必这样为难自己;身边的人一直劝慰,没有人是完美的人,太过苛刻地要求自己,累着了自己;往回看,会发现大一一年的交际,一团糟。
于是尝试着去摆脱并不适合自己的关系,所以往后,我总是假装很孤独,认为很多事情没有朋友也可以的,任由好的坏的走的走散的散,对的错的都推到命运的身上,认为得到的失去的都不会有什么意义。
而假装睿智的世人,又往往会可怜这样假装孤独的人。
并且如此做法,在和他人相处之中,稍有些不适,就害怕,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朋友又要被杀死在哪一秒的过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