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后就是自由的,一个没有生活保障的自由小说家。
你没有参观,自然不知道我的小窝里安装着没有透光性的窗帘,因为我偶尔喜欢不刺眼的壁灯投射在手臂上,影子需要回眸做代价的那种感觉,更重要的是希望白天睡觉被纯纯黑色笼罩,那是安全感。
同时租一间不临街又不超过50坪的房子,南方我会选择平房来住,北方则要小楼层,不要电梯。安静是我存活的必备条件,不太大是因为可以少一些整理与走路,就让我那像张惠妹一样的身躯在旋转椅上度过一天或一整天吧,自作孽不可活的爽啊。
选择夜间敲键盘是一定的,写作者的逼格还是要有的,如果我是男作家就留个胡子,给手背挠痒痒,如果我是女作家就剃个光头,说不定我生活拮据没有洗发水,长大是必然的,可下辈子的事情真的说不准。
每天与自然醒碰面就满足,何必睡到那么“晚”,白天需要像沙宝亮那般爱做瑜伽,保持棒棒哒身材,Of course,其他自娱自乐的活动也是蛮有意思,比如:用一份不一样的西红柿拌白糖填饱肚子,其他菜蔬来的点缀均可省略;抑或会爱上阴天骑脚踏车,绕市区一周听起来是不错的休闲法,但愿没有突如其来的雨逼我躲到陌生角落,毕竟我是一道闪电,这不合适。
或许我会去附近公园和别人家的小狗狗打招呼,这不得不让我想念那个懂我这位主人的“果冻先森”,聪明到用钱解决午餐的神奇小犬。
这一上午我就会坐在拔凉的长椅上,用眼神驱赶想坐旁边小憩的大叔大婶们,我可不想与旁人攀谈,虽然除了聊天也存在尴尬的情景,只是二选一没得选。
心情是红色的时候应该先去教堂向主祈祷,将我的赞美感恩一通说出去:世界和平、家人平安、自己喜乐。紧接着我会去书店买白马时光公众号里推荐的畅销书,最近的《你好,法奈利》和《星星上的人》就很不错嘛。虽然我还是喜欢柴静的《看见》。
某个下午,或许会将通宵后的乏力补回来,偶尔厌烦自己冲泡的咖啡,于是带着好心情和笔记本去里街的咖啡店,不一样的味道就有不一样的故事,譬如这杯没有拉花的拿铁,还是少一点酸与苦,可只有店老板能够做出我爱的味道。这一切使我窃喜,因为没有人知道我何时起床,何时做事情,就像没有人知道我高考那年四点钟起床学习的冷,那时的黑眼圈具有放大眼睛的功能,放在此时则透露年纪。
如今已经不记得你还是否让我坚持,为何分别总是匆匆,没有人回头将泪水飘落,那漫天的雪没有目的流落街头和你说不清楚的后来,本来装作不听懵懂无知好山好水扬长而去挥手都做作。
推荐巫启贤的《太傻》,一年前不喜欢,现在恨不得装进脑子里,许嵩说的对:可能是时光让耳朵变得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