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天,D过午方下楼觅食。
吃完饭,他想要做作业。第二天该上学了。
幺蛾子就来了。各种折腾,细节我现在实在不想回忆。
总之,晚上六点多,他终于开始做作业,才安生下来。
我也几乎快崩溃了,拉上队友出门找个喝酒的地方散心。
Sahm's Ale House离家六七分钟车程,口碑还不错。我没兴致吃饭,直接去吧台找了个僻静的座位。
请小哥推荐一杯Gin做底的鸡尾酒,我尝了尝,并不惊艳,倒不如队友点来作陪的黑啤口感好。第二轮,我点了一种焦糖口味的啤酒。
原本紧绷的神经,在酒精的安抚下渐渐松弛下来。两杯之后,我已微醺。队友只喝了一杯,可以开车回家。
酒这个东西,解决不了问题,但可以解决被问题困扰的人。
小子如此行径,其实从九年级就开始了。我之前一直以为是Marching Band的训练强度太大,现在看来,真凶其实是臭名卓著的青春期。
当年丫头过这关的时候,我跟队友主打“避”字诀。据说,男孩会比女孩少些drama。可我们家这位既敏感又善表达,并不省心多少。
唉,那个暖心的男娃娃要等两三年才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