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十一月初来到我这,当时并没有表现出对新环境的不适应,不亲近人倒是真的。 它最喜欢的地方就是沙发,没事的时候躺着打个滚,无聊了还能啃两口挠两下。最看不惯桌子上盛着水的杯子,“那里面是什么东西?”边想着边用爪爪扒拉倒。
之前桌子上有一个我用红酒瓶子做的花瓶,里面的绿萝生机勃勃,甚是可爱。本以为叮当可以并且愿意和绿萝和平相处,成为共享美好人生的好朋友。一日,期待已久的快递终于到了我的手上,是给叮当买的猫砂盆,拆完快递随手就将纸盒子放在了茶几上,完全忘了猫钻盒子的癖好。随着“Duang”的一声,花瓶应声倒地,叮当这时也从盒子里钻出脑袋,露出一副“刚才是什么声音?吓我一跳。”的无辜的表情。
从此,家中再无绿色。家中有生命力的除了人以外,就只有叮当了,不敢再有其他。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养猫,之前老家的猫都是散养,根本不用操心。没有经验,就问度娘,一切都在摸索中进行。它在适应,我也在适应。
就这样鸡飞狗跳,你哭我闹的过了一个月,大约十二月中旬时,叮当生病了。
那天我在上班的地铁上,合租的小姐姐给我发微信说“叮当可能拉稀了,拉在了沙发上”。那天上班脑海中基本上都在想着沙发!!!是的,沙发。 下班之后,只希望地铁能飞快一些,打开家门,直奔沙发,然后看见沙发上有一块地方湿了,沙发的颜色和叮当拉稀的颜色撞色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好吧,这是一种沙漠中的安慰,聊胜于无。再看罪魁祸首在一旁趴着盯着我,有点虚。我拿出给它买的太空舱书包,把它抱起来放进去,说“本来买它是为了带你出去玩,这下好了,真成了救命的太空舱了”。 叮当好像听懂了一般,“喵”了一声回应我。在公司时,就趁着午休时间查好了家附近的宠物医院,最近的一家要走路半小时。于是,就开始了我俩的寒冬深夜半小时之旅。
到了宠物医院,是一家开在居民楼下面的底商,两层楼,楼下是前台,楼上是检查化验和打针的地方,医生全都穿着绿色的褂子,带着绿色的帽子。“是因没绿色的衣服沾了猫毛不会看出来吗?”。医生简单的询问了一下,说先化验三个项目。医生取了样品之后就出去了,叮当躺在床上,我坐在凳子上,一起等结果。我摸着叮当柔顺的毛说“没事的,可能只是凉着了”,叮当把身子转了过去,不再理我。好吧,我也不是很会安慰猫。
十分钟后,医生进来了,摘下了绿色的口罩。“这家宠物医院可真生机勃勃”我想,“大概是想让那些身患绝症的动物主人看了之后依然保持希望吧”。 “是肠炎”,医生的话打断了我的遐想,“哦,那接下来怎么办呢?”。“打针吧,打针好的快些,另外猫粮一定不能买劣质的,要注意营养”。“好的,我一定伺候好它”。
看来,自己以后有的忙了,这哪是猫啊,这是一个需要供着的祖宗。“叮当,你想吃什么口味的猫粮啊,沙丁鱼的好不好啊”我拍了拍背在背上的背包,“喵”半天都没声音的叮当这时回应了一声。
得令,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