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二战 纳粹 集中营 犹太人 童真
初看电影时,十分不理解宣传海报为什么是一个小男孩穿着囚服坐在监狱电网里面,电网外竟有一个皮球,抱着好奇的心态观看了整部电影。
电影的开端是小男主人公布鲁诺和小伙伴放学后在大街无忧无虑的玩耍着,他们一起扮演飞机,嘴里还嘟嘟嘟配着音效,随着孩子们的跑动,镜头来到了布鲁诺家门口,高高的围墙,华丽的装饰,不难猜出小布鲁诺家境十分优越。
小布鲁诺站在大门口疑惑的看着工人在往家里搬些东西,原来是他的父亲升职成为了一名纳粹司令,正在准备晚上的宴会。宴会结束后,父亲告诉布鲁诺,由于工作原因,他们全家要搬家去乡下,母亲和姐姐看出布鲁诺的不开心,但是依然耐心的开导他,告诉他新家有大大的花园,还会交到新的朋友,搬家时布鲁诺的朋友来送别,汽车发动后,他们依然扮成飞机的样子,在后面奔跑,展现了孩子们单纯的友谊和简单的快乐,但布鲁诺一家不知道的是,噩梦就在这时一点点吞噬着着份安静平和。
到了新家后,布鲁诺并不觉得开心,没有小伙伴的陪伴,有的只有纳粹的军官,偶然间他发现远处有一处奇怪的“农场”他天真的问母亲:“为什么农场里的农夫都穿着条纹睡衣,是否可以去找小伙伴玩耍”妈妈却明令禁止他去靠近,并找人封住了那扇窗户,幼小的布鲁诺酷爱探险,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跑到后面的杂货间,但被母亲警告不准在进入。
画面一转,布鲁诺一家和年轻的军官围坐在餐桌前享受午饭,这是走进一个跛脚的男人,年轻的军官猛的站起来,生气的大吼着,跛脚男人解释只是来送新鲜蔬菜,跛脚男人走过布鲁诺身边时,镜头转到跛脚男人的裤脚,脏脏的外套里面竟是一件囚服。
军官父亲为布鲁诺和姐姐请来了家庭教师,老师教给他们德国历史,给他们灌输着纳粹思想,但幼小的布鲁诺只对冒险书感兴趣,下课后布鲁诺去问年轻军官讨要废弃的轮胎,希望可以做一个秋千,就在跛脚男人带他去杂物间寻找废弃轮胎时,布鲁诺发现有一扇窗户可以通往那个奇怪的农场。
一次布鲁诺玩耍时从秋千上摔下来,跛脚男人把他从地上抱起来,并为他包扎好伤口。布鲁诺问:“你是不是一个医生?”跛脚男人坐回了小凳上继续削土豆,缓缓抬起颤抖的脸,眼眶渐渐湿润,不甘寂寞的布鲁诺终于再一次偶然的机会来到了那个奇怪的“农场”,这个“农场”被一圈电网围起来,围栏的里面坐着一个小男孩,他的名字叫做沙慕,正是宣传海报里的那个犹太孩子,天真的布鲁诺看到沙慕胸前的号码,问自己是否可以和他一起玩这个“数字游戏”,听到哨声后,沙慕急忙跑走,两个孩子单纯的友谊与恐怖的纳粹集中营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姐姐在纳粹主义的教育下,扔掉了娃娃,在墙上挂起来希特勒的照片和纳粹的宣传海报,布鲁诺的姐姐已经成为下一个纳粹“接班人”。
从此以后,布鲁诺经常躲开年轻的军官和母亲,偷偷溜到后院去找沙慕玩。两个小男孩隔着冰冷的电网相对而坐,指着一盘跳棋,笑声飘扬在上空,为这压抑的气氛平添了一分生机。
母亲无意中从年轻的军官口中得知,那远处飘来的恶臭味儿,其实是焚烧犹太人的味道。母亲接受不了,也无法理解,从此家庭矛盾便开始了。
军官父亲在办公室和同事们一同观看了集中营里的纪录片,布鲁诺趴在门上偷看,电视里播放的是一片祥和的画面,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这正是纳粹德国蒙蔽世人制造的假象。
沙慕被安排到布鲁诺家里干活,阳光洒在沙慕的脸上,那画面太美好了,但正如纳粹时期的渺小希望一样,转瞬间及时,布鲁诺请小伙伴吃甜点,但被年轻的军官撞见,在军官的逼问下,布鲁诺选择了撒谎,沙慕也因此受到惩罚。
布鲁诺因为这件撒谎流泪后悔,也担心自己会因此失去一个朋友,他带着歉意再次来到电网前,伸出手承认错误并且道歉,孩子们的友谊正是如此,单纯快乐,两个孩子重归于好。
军官父亲为了缓解家庭矛盾,同意让母亲带布鲁诺和姐姐离开这里,搬去亲戚家住。
布鲁诺跑去跟沙慕道别,并答应帮助找到沙慕的父亲,就这样他们在约定好的时间见面,布鲁诺换上沙慕准备的“睡衣”,干净的面孔与肮脏的“睡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这样布鲁诺成功混入了集中营。
快出发时,母亲才发现布鲁诺不见了。一家人出动去找,一直来到集中营电网前,天空突然变得阴沉,大雨倾盆落下,母亲和姐姐在电网前发现了布鲁诺的衣服呆住了。
布鲁诺和沙慕跟着人群被赶到一间密闭的屋子,士兵要求所有人脱掉衣服,天真的布鲁诺和沙慕以为这只是让大家多在这里避雨,一起沐浴而已,这时一个头戴防毒面具的士兵从上面的窗口往里面倒入黑色的粉末,渐渐的画面开始模糊直至黑暗,原来这个被两个孩子认定的浴室是纳粹的毒气室。
军官父亲终于找到了布鲁诺,但为时已晚,他站在大雨中仰天长啸,母亲则跪在电网前抱着布鲁诺的衣服失声痛哭。
电影最后一个镜头停留在毒气室漆黑的铁门上,缓缓拉远,地上散落凌乱的条纹睡衣,黑暗,冰冷。
结尾没有绝大多数人想象中的转机,而是以悲剧收场,更加真实,给观影者们留下了无限想象的空间
本片气氛压抑,在二战时纳粹的恐怖统治下,两个幼小的孩子纯真的友谊更像是一种希望,两个敌对种族间的桥梁,就像微妙的希望一般,被当时的现实无情的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