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唐诗那一低首的温柔,刹那间让我陷落它的柔波:喜欢它的简练、优美,喜欢它的浅易的表达,悠扬的旋律。喜欢李白“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浪漫豪放,喜欢王维“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的脉脉深情,喜欢杜子美“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的沉郁跌宕。是呵,我喜欢。喜欢诗里流溢出的浪漫,含蓄,飘逸,多情,乐天,悲悯,细腻,粗放。就这样喜欢了遐思,用画笔勾勒他们的形象,喜欢幻想,喜欢用狼毫诗意扉页的历史。习惯了寻觅,从一首首诗间,一部部电视里,从一篇篇小说中。我喜欢,喜欢诗人,喜欢上了诗。
我喜欢循着历史脚步,像个追星的Fans。我的心是虔诚的,我的梦是真的,我的向往是热烈的。就像个卑微的小孩,在浩瀚的大海边,体味波涛的汹涌澎湃。喜欢听拍岸的惊涛,喜欢追逐映日的浪花,也喜欢洪流里偶尔搁浅的贝壳。或许,那诗歌噢,竟更象万花筒里的映像,或巍峨,或清澈,或浓烈,或清新,或明快,或沉郁,或绚丽,或朴真。就这样,让我喜,让我忧,让我笑,让我哭,让我激昂,让我淒婉。当我将历史翻阅到清朝末期,19世纪初期时,我竟感觉我的热血是沸腾的,心是高亢的,有时候竟恨得咬牙切齿,而有时候却又击节高歌,而更多时候,则是屏住呼吸,凝成一座山,任日月恩泽,霜露浸染,任东风雨泼。勿用言语,近现代史的跌宕雄奇、悲壮曲折,唯有共鸣,唯有感喟,唯有聆听,唯有从一历历诗行里,品读这座雄狮,品读这群龙的儿女。血的教训勿用泪来洗涤,残痛的代价需要雄狮苏醒。闭关自大,亦已过时,是时候拾起“拿来主义”了。这期间,中外的文学、思潮、体制、民俗交汇,并发生激烈的碰撞,在交溶里摩擦、排斥直至互溶。在空前的运动里,迸发出无数次耀眼的火花,催生了无数个耀眼的明星。以母语为载体,溶进了韵律的技巧,引入了国外的白话、及一些独特的写诗技巧,一时,诗坛百花齐放,争奇斗艳,有时候,简直让人目不暇接。说真的,我喜欢,喜欢那“一低头的温柔”,喜欢那“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背影。也于最近用心品读《繁星春潮》,噢,我觉得,那是歌,妙极了的歌:富有诗意,不晦涩,不凝滞,起伏的富有韵律美。连小孩儿,我敢保证也读得懂,也能激发出共鸣的火花。一如唐诗,那么浅显,清风一般柔柔拂来,朝阳一般和煦洒来,春水一般涓涓流来。我想这才是诗,人民的诗,才是歌,人民的歌。这不由让我想起北宋的大词人柳永。
既存着梦想,就希望它能高高的飞翔。也许我永远只是个平凡得不再平凡的,只偶尔地飘来世界,只在瞬息间,又消失于茫茫人海。只在历史的长河里充当载体,那浪花不属于我,连涟漪也不算。但是我亦然想执一杯梦想的酒,且让它顺肠而下。扯一扯诗的衣角,捣鼓一些也许只有自己看得懂的只有自己才认可为诗的文字。于是我在秋花的勉励下,终于鼓足勇气,扬起风帆,开始了蕴酿。于是我学习,我开始学小白学堂,从第一课逐字逐句地往后看着,按部就班地,想摸清现代诗歌的写作路径。我似乎懂了,却又似乎不懂,就这样懵懵懂懂地,先捣鼓了首,作为我的C女作。实践证明,这一切是失败的。我尝试了鼓胀的我的情绪,我也尝试了物化,更尝试了多角度,还尝试了分行切线。这样的婴儿竟还是夭折了。别人读不懂,连我也不懂。我并没有泄气,我需要原因,我需要一把锁匙,我有一股执著的信念,我决绝地要硬敲开诗的大门,我要抓着它的脑袋问它要描摹的路径。我寻找着,于别人的诗篇,于一起茫然着的诗人们,于一些人崇拜得不能再崇拜的捷克的那头“公牛”。越读越茫然,为什么那么诗意小东西会被他们捣鼓成那样晦涩,那般飘渺,那么地不富有我熟悉的音律,那般地远离我的心灵。很多的现在诗,说真的,我读不懂,无法形成共鸣。有些非得配上好多说明,我才勉强噢地一声,懂了?我冒着大师Fans嘲笑的枪林,冒着被他们鄙夷的弹雨,我想在这里,大胆地表达我的思想,我所要的诗歌。试问历经五千年文化圣泽的大国,会没有成熟的诗歌?有,当然有,绝对有,它来自人民,从《诗经》走来,淌过《离骚》,越过魏晋风格,经了陶、谢,来到盛唐。我想,那一行行惊天地,泣鬼神的诗句,够完美了吧。也许有人说,那不够白话。好,那就让我们翻译成白话吧。易懂吧,甚至有点儿直白。更多地像一幅幅画。读诗的感觉,就像在欣赏一幅画。那美的感觉扑面而来,那种共鸣无法用言语来表述。你经历过吧,你一定经历过。再看看上世纪初那些闪耀的文字,浅显吧,你读懂了吧,你不会疑惑它的含义吧。你绝不会认为那不叫诗的吧。再比如泰戈尔,你读得懂吧,如果你读不懂,那就问问印度的子民读不读得懂。那是属于印度的文字。我就纳闷了,为什么我们中国,泱泱大国,如此有底蕴的国家,诗一般的国度,如此得天独厚的山水风情,怎么就,催生一批喜欢写那么僵涩晦涩的文字的。喜欢曲高和寡么,喜欢故作高深么,还是喜欢如伯牙一般只要一个钟子期?会有人会喜欢这样的文字么?至少我是不喜欢的。就像我欣赏李杜王维,而不欣赏李商隐一样,虽然他的很多诗句单看相当地优美,而且寓意深刻,但有些诗整首读下来,竟不知所云。有人说,白居易某首长诗写得很糟糕,我想一定是他写不出来,妒忌了,当然,我更写不出来也,否则我就不用来学写诗了。相比这些人,我认为我至少有一点好处,我知道诗应该是能让大多数人理解并产生共鸣的,具有音律和意境美的。我绝不会避讳我的短处,更不会因为写不出诗,而故意地写一些晦涩的文字,来给自己撑场,来博取掌声。我不需要这些,我要的是能让我感动的诗句,我要的是那些能用最浅白的表达,流淌寓意最深厚的思想,最真挚的感情。而不是一些虚华的文字,空洞的说教,苍白的内核。诗应是不分国界、种族、文化层次、自由的。只要有诗意,只要包含韵律,只要能激发共鸣,只要是大众的文学,那就是诗。物化的一定就是诗,直白的不是诗?“劝君更尽一杯酒”不是诗?“你是一条狗”就是诗?就好像歌曲一样。民歌是歌,通俗歌曲也是歌,缠绵可以入歌,雄浑也可以入歌,只要是能让人抖擞精神的,不都叫歌么?
我认为诗就应该是自由的,诗不需要框架,只要你能正确地运用,用音符奇迹般地将那一个个文字串联起来,在跌宕的音符里,品读着诗者的喜怒哀乐,就像在聆听朋友的诉说,就像诗人敞开的胸怀,就像感受四季更替的风景,那么分明,带着些许的朦胧,那不是很美么?说真的,我喜欢那样的诗句,也许我写不出,但我却由衷希望那些能写出的,或者将要能写出的诗人们能多写一些让我们笑让我们哭让我们感动甚至让我们切齿的诗。
文字是裸露的灵魂,有空爱舞文弄墨,不为追逐风雅,只为安防灵魂。
偶尔也有走访空间 ,调侃文字之恶习,只有那么三两下,便也心生快感。
见有不洁身自好者,绕而行之,仁人志士者,赏而交之,此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昔有关关雎鸠,君子好逑,今有良辰美景,以诗会友。
曾不止一次收到邀请函,只赴约了一次,一则是为文字,二则是为那阔别多年的损友。
时光果然锋利,他已经不是当初的少年,那些记忆被拍在异乡的沙滩上。
也是第一次,让我感到文字的博大精深,我那些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于是,把业余时间吸管样伸进书海里。
在彻底背离文化后,又伸出了多年前“强烈地愿为一个读书人”的愿望的触须。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我渴望从容地行走文场。
这是一个白玫瑰、红玫瑰、夜来香怒放的时代。
蝴蝶面具掩映下都是才子佳人。
于是,我常常躺在家务琐碎的夹缝里,躺在别人的繁华里,一饱眼福。
实在控制不住的时候,便踏着写作与想象的红线毯,从现实的灰暗中一溜烟逃往一个诗意的世界。
在生命炭化后,留下一段自恋后的诗情停泊在时间的河床。
在我风情万种地留恋欣赏后,总有些无能为力的憾事,让我的欲望叫停。
文学是“裸心”的艺术,诗歌更是文学上的塔尖之物。
作为诗歌,力求自然。我这个不入流的写手,让文字跌跌撞撞一溜跟头。
《中庸》云“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道法自然。如是而。
道亦道非常道。并非冷了加件衣裳,饿了知道吃饭。
纵横捭阖,左右逢源,非一日之功,此乃任重而道远。
闲来无事,唠叨了几句,多乎哉不多也。
不知者无罪。
但,就诗词给了我们什么,我并非无语回答。
只因现实的今天,今天的现实变了,白话文代替沉腐酸涩的文言文。
是东方千胜之国的跃进,是新兴文化革命之滥觞,是新世风的雄起和发展,更是一面国民思想解放的鲜明旗帜。盛世锦华,词韵诗风不振,我们到底失去了什么?一种经典的古老文化;一份深深的大义情怀;那种落草为兄弟,何必骨肉亲的侠义风范;天涯海角觅知音的诚心;义气相投,惺惺相惜的慷慨行径;不畏强权污劣的英雄形象等等。取而代之的是,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的虚伪思想;无情不择手段谋私的霸权主义;常出入歌酒网吧厅的不雅举动;尔敷我诈丧德失信的商业战场;你我争斗不休,人民血汗也贪的政中好多领导;把吟诗作赋当作下三滥等等又是好多好多。
谁都不敢也不能说,诗词的遗忘,导致了许多社会不良现象,但是更多的腐陋不堪,的确与人的道德修为息息相关。
舞墨弄笔的书生、学者,他们确确实实不是商场、官场、社交场的能手或者会员,他们只会写点东西,纸上谈兵,但他们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
诗词起码能陶冶人最基本的道德涵养,保证自身合法权利的安全,这是个人的认为。
感悟人性道德,昭示诚信原则,长诗当诵,短词当咏,俗见尽弃,陋行不为,哪怕做不成雅人,成不了大器!
虽无杰作,但审美观还是有的,从而提升了鉴赏水平,观点之要列下。
每一首诗歌都有一个高度矗立在文字之外。更多的时候,决定这个高度的不是作者,而是读者。
我不能真的让你理解我的每一句,但我愿意跟你一起呈现这种差异,以便于对我们这个世界的多样性有一个细微的补充。
其实,诗歌只是一种自我蹂躏的写作方式对一种自我蹂躏的阅读习惯的深度蹂躏。
无需去揣摩作者的心思,诗歌只是作品与读者之间的相互打量。
别说诗歌就是你的生命这种外表凛然本质轻薄的话,它最多就是你精神内貌的集中暴露而已。更多的时候,你只是用它来矫情,或者意淫。
诗歌该有一个充满同情的内核,才去打探事物的经纬。
每一首诗歌都有可能是作者的精神自慰,但它的角度刚好可以顺便抚慰到你,所以你以此判定诗歌的优劣,这是诗歌最荣耀的不幸。
诗歌神秘的暗道连通了你建筑在诗歌文本之上的某种心灵的关联,这是诗歌的神性在诗歌之外的真正写作。
诗歌的长短与诗歌的好坏没有任何关系。如何把一首短诗写长才是重点。
语言是诗歌唯一的手段,但思想不需要。任何时候这都是诗歌悲哀的现状。
诗歌一直都在用语言呈现无法言说的事物,这种微妙感会让诗歌患得患失。
散文化倾向的诗歌写作抹平了诗歌的峭壁,在这一点上诗歌从来没有退让过。
如何理解一首诗是你自己的事,不是诗歌的事。
诗歌对你的生活没有什么作用,但是生活可以对你的诗歌做很多事。
诗歌没有文字上的朋友。但在其他领域有,比如音乐。
天赋对诗歌创作的影响有可能超过你的想象。
诗歌的局限是它不能把所有的东西都掏出来给你。但你能从诗歌里掏出多少东西则取决于你对诗歌的破坏能力。
用措辞来决定诗歌的风格是一种低级的写作。但吊诡的是,它有可能是一种高级的并让人迷恋的情趣。
对诗歌所做的多面性理解是诗歌之所以是诗歌的最大理由。
不要试图用手术刀的方式去解读一首诗的文字,那些文字只是涂抹在诗歌外表上的符号。
写得太多,甚至罗嗦,看者不耐,甚至烦躁,写者更加地不耐,就此打住,见好就收,当然见不好更要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