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窗里的人没有表情,因为不知道在被人注视;窗外的人充满欣喜,因为期待着等到回应。其实人与人,包括男人与女人,父母与子女,朋友与陌生人,通常都生活在他们的世界里,只要家园没有震动,河海没有崩溃,人生没有惊蛰,或许相对陌生的人群永远都不会交集在一起。
今早3点半,被一场诡异的梦惊醒,于是乎再也无法入眠,头脑在那个时刻似乎非常清醒,以前看不懂的、想不通的、迷恋的、厌倦的、奢求的,一刹那竟都完完全全地铺陈在脑海。那种感受,像是杜拉斯的《情人》,残忍中透着一丝浪漫。因为一些意料之外的事件和自己心中主观的一种希望,曾经在放假的第二天我去做了人生中的第一份兼职。突然觉得自己很恶俗,但这很有趣,不是吗?我认识了一些美丽的姑娘,很可爱,很天真,这是我内心由衷的赞美,而不是傻的另外一种解释。我和一个老乡妹子一起发传单,穿梭在弯弯的小巷子里,路旁有水果摊,奶茶铺和横七竖八地排在路两旁的车子,视线向内延伸,身体随着不经意的想法向小区内直奔,泥土上插着绚丽的假花,电线杆上晾着衣服,灰黑的墙上粘贴着一些小广告。我们两个都很乐呵,除了有点儿累人之外,感觉很不错。
其中有一个小区的名字很有意思,粉南巷,真是好怪的名称,配着貌不惊人的小区让人有些忍俊不禁。就像人一样,内心与外表的对应度似乎一直都在浮动的状态,我们无法从一个名字,一个符号,一种感觉去判断这个人的真正面相,甚至,我们永远都无法理解自己。
02
谁能够真正地理解自己呢?人们在交往时总是希望可以完全地掌控对方,知道他的脾性,清楚他的踪迹。总而言之,我们认为只要了解了对方,就可以轻松地赢取一份珍贵的友谊。可是,在一味谋划友谊的同时,朋友之情却看起来不那么自然,倒像是一种精心而为的技谋了。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耳顺,七十从心随欲,不逾矩。"可见,人们在年少时应当认真求学,而不是过分沉溺于情感,无论这种情感是友情、爱情还是亲情。困囿于感情上的烦闷,这种动乱的心绪想必初高中的孩子深有感触。年少时,哪怕是同学之间一次小小的口角之争,都如同被人掐了脖子,搁在心上总不是滋味。我想,人们通常把人生中的过客看得太重了,就像是中学生依赖辅导书而不专心上课一样,他们不爱亲近自己的亲人、知己,却时常不由自主地听进一些好事之人的讽刺之言。
小时候不懂母亲,我认为她永远是一副冷若冰霜似的麻木,她将我判定为一个在青春期不间断闹腾的少女。记得当年有一段时间,我们一直都没有交流。倒不是因为我们彼此之间有什么误会,只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可长大后,我才明白母爱是伟大无私的,她爱我只是不说,当我第一次离家远行后,她会整夜地睡不着觉。
不管我们对这个世界有怎样陌生的想法,或许父母、知己、爱人永远不会了解我们的内心,可是,有了他们的牵挂,谁还会忍心地结束自己的生命呢?自杀在佛教中是杀生,我想,纵然我们在生活中遇到了一些不幸,但是,自我了结绝对不是一个好的解决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