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片连月亮也厌恶的墓地。
——波德莱尔 《恶之花》
与首饰设计师Rui曾睿的对话,是一场自我挖掘的内心戏。
喜欢用有机语言表达他自己的故事与激进的世界观,只是个简单的表达者。他的缪斯永远是萎靡的,热衷于手执病态恶之花的夏·波;讽刺,伦理,冲动是他使用的语言。从来不追求所谓的“美”,舍弃平衡的传统只为宣泄他自己的哲学观;痴迷于未来派的“运动”与达达主义的“非理性。
当听到曾睿说,他一直很爱波德莱尔对病态的诠释时,不禁立即想起自己也喜欢已久的兰波的一句话:“美到极致的事物,本身就孕育着死亡的种子。”我问曾睿你是否也喜欢这句,他说他无限赞同。
《版画前的波德莱尔》Etienne Carjat摄影,约1863年,现藏法国国家图书馆。
曾睿着迷于波德莱尔的那套美学路数,尤其喜欢波德莱尔对病态的诠释。他不追求常态的所谓的“美”,他的谬斯永远都是萎靡的。他认为丑恶经过艺术的表现,化而为美,带有韵律和节奏的痛苦让精神充满一种平静的快乐。发掘萎靡之中的精神骚动,也牵引着现代青年的激动和忧愁。
萎靡之物,都经过刺眼的光彩,被分离而诱发成纯粹的意象。倘若你在萎靡之中却发现了你所认为的美感,无不是一种清醒的认知和分辨,也更能说明,你懂得珍惜。但当你问他哪些事物会是他所认为的“萎靡”,他却回答,他很讨厌定义事物。
看看他的设计,你就知道无需定义。他为任何事物保留无限的想象空间,不定义,不阐释。在他的所有设计里,你能感受到他强烈的情绪,可能与你产生共鸣,也可能与你截然相反,感动的,新奇的,别开生面的。就如他的OCEAN OF BEING IN系列,虽然是和海洋有关的主题,却并没用任何有关海洋的常见具象元素,而是意象地叙述着在海里的感觉:水压、贯穿、耳鸣。而这番属于他个人的感受,通过这一系列的设计,让我们都感受到了。
“这一系列,其实就是在说我自己。”曾睿说,“Ocean for me is a special cage.”属于他的私密的个人情绪,化作一枚枚可见可触及的首饰,不同人可以持有不同的观感和理解,也许会有千种,但都共同激发于此,从而产生集合不同人的灵感和能量。
OCEAN OF BEING IN
W HOTEL PROJECT
WHERE FEAR EXISTS
他的另一个设计Spleen Being Extracted,则是表达了一种静止与动态的冲突。“像是一种状态,静止与动态的冲突,spleen被动态式抽取,却一直维持原有的分量。这种不受控制的等式最终会转化为静止的交易,使spleen核心受益。”
Spleen Being Extra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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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喜欢他的设计的人,都会孤芳自赏,都拥有独立的世界观,对他的设计可以共鸣,可以批驳.曾睿只愿当一个Storyteller,一有情绪,就用他自我玩味的态度,制造着奇形怪状的设计,吸引着早已内心激荡的同类,戴上这些雕塑一般的艺术品,在风尘仆仆的马路上彰显着这个属于自己的年华属于自我的自信。
Q&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