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二月,冬天的雪又霸占了村庄,
骡铃声是春夜唯一的声响。
窗外的黑夜,囚禁勇气,
前年桌角的双喜烟蒂还在。
冻得青紫的姑舅去了县城,
走时,雪大的看不清明天。
她在春天来了,又走了,
之后,在也没有来过春天的村庄。
兰州班车在暮色中停下了,
上课铃声在杏芽中哽咽了。
我在这里坚守08年的之夜,
宋冬野的歌,让它泣不成声。
遥远的村庄,一去不返,
你们,行色匆匆。
火车穿过隧道时,到来的打电话。
未等接听,就挂断了。
在蚌埠停车时,你没醒。
你们口中的远方,
美的不像话,像诗。
它让我乏困。
1983的春天,
风筝在麦田飘荡,
炮仗声,震得心慌。
循着西北306°方向,
来到你的面前。
杨树叶挂在铁网上,
葵花杆在雪天灰黑。
1983的春天,
没有绿色,没有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