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过年我回到农村老家,每天坐在我家的楼顶上看书,看累了就在楼顶俯瞰农村的风景。
我们的整个村庄都笼罩在竹林中,真有一种竹林仙景的感觉,我陶醉在家乡的风景中,情不自禁的写了一首七绝:《春日朝阳》
春日朝阳映脸红,竹林仙境雾朦胧。
啾啾鸟语飞来去,不与凡俗美景同。
我欣赏着家乡的风景,听着竹林中啾啾的鸟语,偶尔有几声鸡鸣,几声狗叫,还有人语声,仿佛整个村庄的声音都传入了我的耳朵。
我静静的仔细听村庄里的人语言声,我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声音说“这牌打错了。”别一个声音说道:“你不打错,我们怎么能赢呢?哈哈……”
随后就是大家爽朗的哈哈笑,我从声音中得知他们在玩扑克游戏——千分,一种我们四川的扑克游戏,在我们家乡又叫争江山。
这种扑克游戏有四个人打,分别两个人是对家,游戏非常好玩,我们村里的人打扑克,都不带钱,纯娱乐游戏。
我听着这欢快的笑声,多么想融入到这欢快的气氛中,我仔细的听着,大约知道有两个人,一个人是黄大婶,一个人是刘三婶,黄大婶说话最爱哈哈笑,刘三婶说话非常风趣。
我听着这些声音,手上的书居然滑落到了地上,当我捡起来时,再也无法静下心来阅读了。
我的儿女跑了过来,她说她的作业写完了,我看了一下,牵着女儿的手说:“走我们出去玩。”
我像小姑娘似的蹦蹦跳跳地,顺着打牌的声音来到了打牌的地方。
“哟喂!我们的大作家润雪也舍得出来玩呀?呵呵。”
最先给我打招呼的是刘三婶,她的言语中有一点讽刺,但不失幽默,我们知道她是在开玩笑。
我微笑着分别招呼了她们,我也让女儿称呼她们婆婆。
这时有一位大婶说家中有点事要先走,她走后就三缺一,她们让我来玩,我立刻坐了下来。
我和黄大姐是对家,正好也是我们坐江山,打头可以拿底牌,多拿六张牌,然后在把手中的六张小点牌藏下面,这样手上的牌肯定要好点。
刚开始黄大婶就让我拿底牌六张,我先出牌,大家跟着开始出牌了,打了一会儿,我记住了出了什么牌,大家手上还有些什么牌,那几张牌可以算是最大的王牌。
这样我们总是打赢,黄大婶的牌也打得不错,有几局他们一分也没有得到。
“哈哈!润雪,这牌打得好,又让她们一分一都没有得到,笑死我了,哈哈!”黄大婶总是这样爽朗的哈哈大笑。
然而刘三婶戴着一副老花眼镜,上镜框压鼻尖上,目光从镜框上看出来,她用非常风趣的语气说道:“润雪,你多读了两年书就是不一样,打牌都会算,好像我手上的牌都被你看见似的。”
还有一位大婶,她不爱说话,非常认真的玩纸牌游戏,只是偶尔笑笑,偶尔说道,“我该先出这张牌就好了。”
后来我们玩着,玩着,开始有了筹码,不过筹码不可以换钱,我们纯粹娱乐。筹码是输花生,黄大婶从自家屋里拿了一些花生出来,一个人分了五十颗花生。
我们开始翻牌喊对家,谁坐江山谁喊对家,每一局都翻牌喊对家,我发现她们都不喜欢坐江山,所以几乎都是我坐江山。连续几局下来,我总是赢,身边的花生越来越多。
我开玩笑的说道:“要是再来一瓶酒就好了,呵呵。”
没想到黄大婶当真把自己亲手酿的酒拿了出来。我们大家都品尝起来,一边玩扑克,一边吃花生下酒。
“我只能喝酒,不敢吃花生。”刘三婶非常认真的说道。
我们大家都好奇的问她为什么呢?
“看嘛!打完这一局我的花生就输玩了,还吃什么呢?是不是落到地下了?”她又改用风趣的语气,加一点认真的回答道,然后她又做出在地下寻找的样子。
我们大家都哈哈大笑。再后来我也没有算牌了,开始只看自己的手上出牌,这样我连输了好几局,身边的花生也快输玩了。
我的女儿见此情景,连忙偷偷的跑到几位大婶后面看牌,因为我和女儿在网络上好奇的学过一段时间的手语,所以女儿就用手语告诉我她们手里有什么牌,后来她干脆喊出来。
刘三婶又开始非常风趣的说道:“难怪,刚开我们一直输,原来是这个小家伙在后面偷看,还用手语,好在不输钱,要是输钱,我们肯定都要破产,不打牌,真的不打了。”
黄大婶笑道:“哈哈!刘三姐说得太好笑了,哈哈!”
刘三婶已经站起来了,她又风趣又认真的说道:“润雪,明天我们俩个打对家,赢她们的花生,赢回去做种子,明年一年都有花生吃了,呵呵。”
我笑着说:“好的。”
黄大婶笑道:“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哈哈……”
整个村庄仿佛都融入在快乐的气氛中。
(本故事完,图片来自网络,与故事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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