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阴林树影,水清沙白。两个同名的男孩席地而坐,畅聊甚欢。
“其实我以前在银猎时别人也叫我‘凌‘呢。”清风看了看身边的人,回忆道。
凌点点头,认真的回复说:“虽然很像吧,但他们倒是没问过我像不像你……”
清风听罢,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叫清风凌,我的名字在好久以前只是两个字。”
“清风……”
凌缓缓道出他心中早就已经有的答案。
清风没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继而看向天空。
凌依旧惊讶的盯着清风,久久无法还神。不对啊?这……这怎么可能?
“我有调查过你,你的师傅叫清风吧,哈哈!真巧!和我的本名重名了。你呢……跟我的副名重名了,这算不算机缘巧合。”
凌定了定神,手指轻轻触地,划拨着柔软的沙地。指尖灵活的调动着,发出“沙沙”般细腻的悦声。少时,一副图案呈现在两人眼下。清风呆住了。
笔直的线条诉说着它诞生于满是直角的方块大陆,两条锋利似刀刃一样的眉毛讲述着它的威严,无色却被线条尽显浓密的毛发体现它的庞大。这便是万兽之王,生灵的绝对领导者:银猎虎的模样。
“凌,你画银猎虎干什么?”清风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细沙中的杰作。
凌却叹了口气道:“你那个年代银猎的徽标是不是这个,银猎虎……”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那你知道后来的徽标是什么吗?”
“不知道……”清风摇了摇头。凌又想继续说下去,可却被清风有些厌恶的语气打断了。
“呵……我也不想知道,我也不配知道。”清风的眼神变得犀利而狠毒,他又笑……是苦笑。
“我知道能有什么用,反正已经过去了。”
凌还想说些什么,见清风没有想再听下去的意思,就低下头,指尖滑动于沙子之中,将徽标夷为平地。
“后来……银猎的徽标就不是银猎虎了。”凌还是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他总是感觉不久前的交手与个人无关,清风好像对所有在银猎工作的人都不太待见。凌认真的思考许久,最终将聊天引到近期一系列发生的怪事上来。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凌站起身,走到废墟旁,操纵粒子修复着有些年头的房梁。青蕨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弋着,似秀舞的姑娘、似蒙络的柳条。
清风慢条斯理的站起来,拍了拍斗篷上的灰尘,影气跳跃着迸发出黑色的呲花,他道:“说……”
凌在不经意间将手放进兜中,握紧命令方块。还没有问,就传来清风有些懒散的猜测声:“嗯,我知道了。是不是关于灾徨的事情?”
凌很认真的点点头:“你都知道了。”
“不全是……我听大家说的,什么……灾徨现身了?现在抓住押到监狱里去了,还有什么herobrine受伤了?”
凌皱紧眉头,清风看见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笑的时候还不忘吐槽他:“难道都是真的?我只知道我捅出的篓子又一次爆发了,还有传言说你和herobrine是一个人?”
凌嘿嘿一笑,转了转头。显得有些憨态:“把灾徨也扯上了,那个苦力怕形态的灾徨、我、hero都是一个人,不同的人格。”
这回轮到清风欲言又止,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凌,眼神中有少许的惊异,但更多的是……崇拜。
“什么眼神啊?”
“能和herobrine共用一个精神系统,今生也算死而无憾喽。”
凌无奈的笑了笑。
少时的沉默……
凌盯着地上的细沙突然说道:“清风,你不是失踪了吗?外界都说你已经不在了,原来你没死。”
这会是来自清风凌的苦笑,微风徐徐的挑拨着柳条,惊起一片片青色的涟漪,如影随形。风又轻轻吹起清风黑色的衣袖,似波浪般挑起来,紫色的伤疤若隐若现。凌眼睛一眨的瞬间,看见伤疤累累的手臂,他的神情有些复杂。
“这些年来,你受了不少苦吧。”凌默默道,这不是一句疑问,而是一句陈述。
清风摇摇头,站了起来,拍了拍有些白的黑斗篷又搓了搓手:“没什么。”
简洁明了。
凌也站了起来,偷偷的绕道他身后:“你要走了吗?”
清风顿了顿道:“你都封住我了,还想让我走。”
凌又恢复了见面时谨慎的神情道:“不行,我不能让你走。这几天许多的未解之谜都知向了你,站那儿,待好。”
清风轻笑道:“呵……你能留住我?”
翌日
“哎哎哎哎哎!!!!!大哥大哥,等等等等!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慢……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