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是牺牲品，就永远是牺牲品——这就是规律！”
——《德伯家的苔丝》
《德伯家的苔丝》是英国著名作家托马斯·哈代的代表作，整部小说是以乡村为背景，通篇描述的是一位乡村少女一生的悲惨经历，也是作者对当时的维多利亚时代的批判和不满。
苔丝是一个没落贵族德贝维尔家族的后代，同时也是一个贫困农民家庭的长女。如此善良、美丽而又聪慧的苔丝，仍逃脱不开被牺牲的厄运，在传统封建男权社会中仍要经历着苦难，却无力反抗。
首先是苔丝的父母一心想“认亲”，却将苔丝推入亚雷的“虎口”，这是苔丝悲剧命运的开始。是亚雷让她失贞，让她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让她只敢在傍晚出门，让她害怕人类。
接下来，虽然在奶牛场的苔丝重获新生，却又被克莱抛弃。苔丝能宽恕他的放荡，他却无法原谅苔丝的非出于己意的失贞，甚至说“我以前一直爱的那个人不是你，是和你一模一样的另外一个女人”。而这主要是因为克莱头脑中的传统道德评价。在传统社会，男人可以放荡，女人却必须对男人绝对忠贞。这不仅仅只是苔丝的悲剧，更是诸多在此种社会背景下的群体女性的悲剧——封建男权体制传统道德思想体系下的牺牲品。
后来是在燧石山农场，苔丝在哪里不仅受农场主的折磨，还有亚雷的纠缠不休。就是在那里，在亚雷再次找苔丝时，苔丝在用手套甩了他一掌后，绝望地喊出：“我过去是牺牲品，就永远是牺牲品——这就是规律！”。亚雷这个苔丝一生灾难的开端，如今却可以皈依宗教，她却因他被丈夫抛弃，受尽苦难，“他本是给她带来祸根的人，现在却站在了神灵那一边，而她本是受害的人，现在灵魂却还没有得到新生”。
最后，苔丝苦难的一生以死亡收场。虽然克莱最后宽恕了她，但就如苔丝在他们再次见面是说的那样“太晚了”，苔丝无法原谅那个再次被亚雷欺骗的自己。但为了与克莱团圆，她选择杀了亚雷。她这一悲壮的反抗，仍逃不开被处罚的命运。从始至终，牺牲的都是苔丝……
这就是传统道德约束的男权社会的规律，这就是群体女性的悲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