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总是淡淡的范在心头。放映的露天电影,过年的大集和正月的庙会,还有那震撼人心的吹喇叭,一件件从记忆里浮现。
小时候,看场露天放映的电影就算是比较高级的活动了。下午有说晚上有电影,那便早早的催着吃晚饭,等着了。天刚搽黑电影放映还早,饭后三人一群,两人一堆的,就自带着家里的板凳围坐在幕布前面了。可能城里人不知道,人多的时候背面都是有人在看的。当然了,对电影最期待的也就是孩子,毕竟能看到不同与家里黑白电视的也就只有这个了,卖杂货的小摊更是孩子们的最爱了,五毛钱一盒的蛋糕可是很高档的了,一块钱的瓜子能够几个人嗑到电影结束。
当然,重头戏就是年底的大戏和正月的庙会了。腊月到底儿了,外出的归家了,闲散的更无聊了,赶着大集,从南走到北,两台大戏,挂在人潮的两头。寒假的孩子盼着过年赶集,平时舍不得吃不到的东西,凑热闹,搞不好家长开心就给买了,最主要的是磨叽磨叽说不定还能混身新衣服呢。过年又逢唱大戏,那个热闹劲儿啊,别提了,周遭的乡镇都能有人携家带口的赶大集。手工做的糖果子没地儿吃的好东西,那时候走亲戚能有两件这个就是很拿得出手了啊。年老的不仅喜欢戏台前面扎堆,还有长长的布摊,一年到头了,撕块布做个什么布衫裤子的,那时候老年人可不会去买成品的衣服哩。
要说小时候记忆里最特殊的活动,就算是吹喇叭了。也是吹唢呐,这个可不常见,要是有钱有本事的人家才会有。记得本家远亲一老爷子去世,就跟贾府里老太太殁了一样,三天的停灵三天两个唢呐班的对垒,附的人群,摆摊的小贩,就跟庙会一样,哭声淹在了吵闹声中,但这也估计是老俗礼的高明之处了吧。长短不一,大小不同的玩意,发出不同的声音,震撼着第一次听现场版交响乐的我。两台班子,面对面围着桌子七八个人不同的角色,很是激情。每天上午哭丧的哀乐,可是西方那些乐器搞不出来的,声声入耳,悲从心来。晚上男人们趁着闲时,在主家院里喝酒聊天,大喇叭吹的那叫一个欢快,入夜了人群也不愿散去。
到了现在,没了贫穷的幸福,没了纯真的善良。丢了传承的道与理,丢了人与人的真诚。
那个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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