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01)替罪羔羊

本文纯属虚构

自由和行为总有相冲突的地方,而每个有意识的人都应该为自己的一切行为负责。      --昕灵

2017年8月14日Y国H市,最高人民法院

现在全体起立,宣判结果如下:“阮翁(Nguyễn  ông),男,22岁;阮明(Nguyễn Minh),男,21岁。因犯战争罪,强奸罪,故意杀人罪等数罪并罚,现判处两人无期徒刑。若对此判决不服可另起上诉,判决即日生效。”

随后,法警带走两人。两人是双胞胎,长得相仿,但是哥哥脸上有疤痕。两人很平静,平静到这个案子是否有内情都不得而知。让我们回到前一个星期:

2017年8月7日晚,今晚的月亮很大很亮,Y国S县内,离L国最近的边境兵营内。阮明和阮翁同属火力班成员,该班有8人。他们在午夜睡觉时被紧急召起,连长宣读以下命令:军营外10公里处有一个村庄发生瘟疫,你们将要控制人群并击杀试图逃离村庄的人。随后该连一百余人被作为维持秩序的队伍,20分钟后全员到达目的地,并且在村庄的几个出口架设机枪和岗哨。同时阮明两兄弟所在的班被派入村庄去寻找情况提供人(就是村长)。在月光之下,八个人的身影显得鬼鬼祟祟。对于这个村庄来说今晚将是一个噩梦。当这个班到达村中央的水井时,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八个人分四路,阮明两兄弟被分到北边的方向(补充一下,这个村庄的北边最接近L国和Z国)。两人走在石墙下,寻找着可能的目标。突然,前方有着隐隐的脚步,像是故意压低了脚步。两人相顾一望,同时打开保险,蹲在阴影之中。几乎是同时在完成动作之后,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从拐角处出现,可以从发型上判断是一个女生---一个比较矮的姑娘。

时间拨回三个小时前,夜十点左右。来自L国的一个商人(关键的问题在于他也拥有Z国的国籍),他在M县有自己的一个汽修店,来到这个边境小村庄是因为店里的前台小姐比较有姿色。正好,她家在这里,在去M县的路上就给她打电话叫她在路口等一下,一起去县里……现在呢,这位老板在山上的草丛里躲着。因为他在路口等着的时候等来的不是可以暖床的人,而是有Y国政府标志的Y国人民军。这位老板吓得弃车而逃(原因很简单,他来Y国是非法越境,只是想带回妹子而已)。

让我们的视线回到村庄里,出于行动保密考虑,两人将女子捂住嘴巴拖进阴影里。哇,哥,这女的好有料,反正上头的命令就是防止瘟疫扩散嘛。阮翁那一脸笑容早已暴露想法了。不如,嘿嘿……一个小时后,两人匆匆赶到村中央。班长早已经等候多时,脸上早已经布满了怒容:“我说,你们两很拖啊,就一条小路十来户人家搞这么久。”“真是对不起,我弟弟拉肚子,麻烦各位了,回去请大家吃饭。”阮明连忙道歉,而阮翁则是在一旁连连点头。几人带上村长向连长所在的地方出发。

而这位老板呢?他在山上被蚊子叮的早已经不耐烦,只好先偷偷摸进村庄里,向自己想的那个方向前进。在靠近北边路口时,有人察觉了,只好趴在地里,爬过一段草地。嗯,湿湿滑滑的,好像是血。不由得迟疑了一下,只好将手举向眼前,满眼的红色,禁不住发出声来。在空旷的田野里,这一声叫喊多么响亮,多么扰人清梦。村庄外围警戒成员很快抓住了他,用战术手电照向他时,身边的一具赤裸裸的女尸更引人注目。村里很多人也迅速起来了,狗开始吠起来,瞬间爆发出一片混乱的场景。而阮明两兄弟听到这个第一反应就是,心理咯噔一下,迅速举起枪来。阮翁更是直接向班长请示,要求和阮明一起去查看情况。没等班长回复,两人就背上枪玩命地跑向抛尸地点,此时这位老板已经被几把枪指着,在尸体旁边语无伦次地解释。阮明两兄弟跑过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吓傻了的胖子在尸体旁边挥舞着双手。阮明眼睛一转就一下想出了一个绝佳的办法,立即大喊:不要动,蹲下。被吓傻的人又怎么能反应过来呢?那么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不仅是杀了这个可怜的人,更是将女尸身上的刀伤口用子弹破坏的一干二净。

本来已经够混乱的村庄,此时听到枪声几乎是将每一个人都持械出门。看到如此多的军人,无疑是慌乱的。同时的,士兵们也很慌乱,到底开不开火,开了没这个命令,没开人跑出去了就是违抗命令。此时,在车旁的连队指挥官听到枪声的第一想法就是,人群暴动,他们知道有人有瘟疫,要逃跑!抓起桌上的对讲机,直接调到公共频道,大呼:阻止所有向外逃离的人群,必要时开火!而阮明一听此命令就直接把枪口对准平民,毫不犹豫地开火,因为越乱就越不会被查出来。被打的人也很懵逼,老子起个床看个热闹你就要打死我?几乎是双方脑中的那根线都被绷断了,村民中有几杆猎枪的也开火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几乎是一边倒的屠杀。连队长也傻了,咋个发个命令之后枪声就响了四五分钟。抓起对讲机就要求所有人停火,枪声倒也是停了,人倒是没剩几个。一看这个情况,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进入各家各户杀掉每个还活着的人。村长跟着连队长一起看到路上的尸体后,几乎是想大声尖叫的。很不幸,一柄刺刀从背后插入,在他最后的目光中看到的是一个个受伤的人被刺刀捅死。虽然这些人的动作很迅速,但是还是有几个人逃离了,不过也被发现了,还是阮明两兄弟发现的。在两公里开外,L国边境岗哨已经进入换班程序,几个年轻人冲向他们。

“班长,看前面,有人,应该是Y国人”一个哨兵向班长报告着。班长的回应很粗暴,直接打开保险对天开枪,其余人则是打开保险瞄准了几人,若有再前进一步的行为估计是立马开火的。这几位倒是还算镇定,立马就停下脚步,大声呼救。阮明两兄弟和几个跑的快点的士兵已经来到他们的身后,然后直接枪杀了。这边L国的人一看,不对啊,你们的人冲向边境不说,你们的边境岗哨也不见了。然后,过来把人杀了,都不给我们一个解释吗?自然,心虚的阮明两兄弟当然是很激动地吼道:这几个人是毒贩,我们追捕没问题吧?事实呢?自然不会让L国的人信得过,双方就互喷口水,甚至枪口都互相对准了,这边连队长才紧急到达。以本国正在进行秘密行动为由就直接把尸体拖走了,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迅速把所有尸体进行掩埋,顺便将房屋烧起来。等火势有一定大的时候让军方通知消防部门介入,翌日,Y国国家新闻台通报短讯:边境一山村因山火被烧,不幸的是全村无一人幸存;另外,昨晚军方抓捕毒贩时与L国军方发生争执,我方有两人情绪过于激动,发生走火事件,极大地影响了两国之间的友谊。同时这两位在抓捕过程中强奸一名女毒贩,于今日在最高法庭宣判。

押送出犯人之后,法庭顿时就热闹起来,法官也准备离开。期间就有一个记者询问:法官先生,在执行击毙毒贩过程中,怎么会有时间让他们做那些事情,而且一天之内就判刑是不是过快了一些?法官则是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就直接离开了。让我们看看阮明两兄弟此时的状况,两人已经登上囚车,这个车的目的地是昆山岛监狱(Y国的恶魔岛,也称蛇岛。其内部还设有所谓的“老虎笼”)。等待他们的将是一系列的清洗。首先,脱光之后用高压水枪冲洗身体,甚至把你冲倒在地;其次直接倾倒一小桶跳蚤粉;然后每个人被狱警毒打一顿,领上衣服,拍照。而到了房间里,每一个老人还要欺负你,很幸运的是阮明两兄弟在同一间房,而军队的格斗术让他们免除了被狱友毒打一顿的可能。不过,虽然如此,这个也根本没用上,因为他们是特别房间。六个床铺却只安排了他们两兄弟……(本章中因瘟疫屠杀整个村子的事件是根据香港新界北区锁罗盆村全村人失踪,最后请出警察进行勘察,发现这个村子在香港被日本人统治的时候全村人因为瘟疫被屠杀,不过该村仍有幸存人员,并于2009年封村禁止任何人进入。)(关于军队和地方民众的,越南算是挺合法的,他们的性交易是极为正常和频繁的,并且雏妓非常多,在三四岁就开始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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