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有些凉了。
那高粱也红了。
树上早已没了枣花,
只有叶子落了一地。
我把高粱一颗一颗摘下,
我把树枝一根一根砍下。
我把回忆一刀一刀切开,
我把思念一寸一寸剪断。
我把它们酿成了酒。
我把酒埋进地里,
于是它有了叶子的味道,
它也有了你的味道。
我会把酒喝光,
然后从眼角滑落。
于是,
手心也就有了你的味道。
风,有些凉了。
那高粱也红了。
树上早已没了枣花,
只有叶子落了一地。
我把高粱一颗一颗摘下,
我把树枝一根一根砍下。
我把回忆一刀一刀切开,
我把思念一寸一寸剪断。
我把它们酿成了酒。
我把酒埋进地里,
于是它有了叶子的味道,
它也有了你的味道。
我会把酒喝光,
然后从眼角滑落。
于是,
手心也就有了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