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妃指点江山(上)

美貌的菜花1415926

原创非首发

我猜,我们皇上指定有点大病,他连见都没见过我,便相中了我,因为他看上了我的画像。

我看了看画像上的火柴人,大大的脑袋瓜子上还没几根毛,长着滑稽如同的干柴般的四肢,一条腿长,另一条腿还缺了半截。

人人皆知护国公家的三小姐,人不但花痴,而且是个废柴,文不成,武不就,一心只醉心于追着美男屁股后头跑。

我十九岁这年刚好碰上皇帝海选后宫美人,天下但凡四品官员家的女儿皆有机会参选.

我爸是当朝一品, 两个姐姐早就出嫁多年,我是护国公唯一硕果仅存的女儿,便首当其冲了.

可人家女儿参选的画像都是高价请画师精心绘制的,不是妖娆妩媚,便是娇俏可人。

怕只有我是自己亲手绘图,只聊聊几笔,勾了一位穿着大红麻袋的火柴人,身边还蹲了一只肥鸡.

护国公:”女儿呀!为何你要绘了一只肥鸡相伴呢?”

我捋了捋袖子,画画这活还真不是人干的,白瞎了我一身好衣裳.

“我希望,它能是我今日的晚餐!”

我爹护国公是个脾气软糯的萌大叔,所以自从我那盛气凌人的长公主妈妈死后, 护国公府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铃儿响叮当之势,迅速衰败了下去。

先是交出了统领禁军的腰牌,后又是退了与三王爷的亲事,最后因为爹不善经营,更是败光了娘当初的陪嫁铺子。

万不得已,爹只好拍卖了娘的长公主府邸和遣散了一半的仆人,我们才能勉强度日。

这不,正在我们即将无米下锅的艰难时刻,正好赶上了皇上海选秀女.

爹为了那五十两的悬赏银子,才把我的画像递上去。

爹却没有想到,10天以后,我中选了!

在我将要启程入宫的前一个晚上,因为跟教习嬷嬷学了一天的规矩,身子乏得很。

可那早些年与我就退亲的三王爷,也不知道咋想的,突然就一宿不睡,跑我窗根底下吹了一夜的埙。

埙声本就凄凉宛转,再配上他自选的倒霉曲子.

这一夜无月,天空阴云密布,寒鸦点点,又一个劲地在枝头叫嚣.

于是便把教习嬷嬷的头发都吓得竖起来了!

“小、小、小姐,您这护国公府,可曾不干净!”

我咬着被角,仔细地考虑了一下。

仆人减半,府上现如今的下人平均年龄几乎都超过了45岁,一帮老弱病残。

确实可能有收拾卫生不到位,有死角,不干净,便凝重地点了点头。

“不过嬷嬷请放心,我爹说了,要是我入宫后可得圣眷,那这一切就能都有所改善了!“

嬷嬷:“对,咱们圣上真龙护体,小姐若能得到宠幸,想必也是可以分到些福泽护身的!”

“福泽?我想必嬷嬷说得便是俸银吧!

我一听提到了银子,马上便来了兴致。

“那依嬷嬷,您看我每个月可以分到多少福泽呢?”

嬷嬷默默地向我伸出了一只手,我仔细打量了.

这嬷嬷虽说是有一把年纪在身上了,不过依旧肤白如雪,用手摸上一把,照样滑嫩可人。

指甲上还染了鲜红的凤仙花,一看年轻时也必定是个美人,一个月的福泽肯定不少于十两!

半晌,嬷嬷又尴尬地收回了手臂,于是第二日,我便被封为了祥常在,常在那里闹笑话. ……

一个小小常在,一个月的俸银50两,有2个小宫女侍候,每日可以分到两升米和1斤8两的猪肉。

天冷有碳,天热还有果子吃,虽然一眨眼我入宫便是半年,连皇上的指甲盖也没见过。

不过好在衣食无忧,偶尔还有钱贴补娘家,这日子也是快哉!

平日里我位分太低,又不受宠,根本轮不到我去给皇后请安,每日只负责吃饱了,就在储秀阁的小园子里捉鸟打狗,混混日子。

我住在储秀阁的倚绿殿,地理偏僻,偏僻到平日里除了我与两个丫头便只有一只白毛的小矮狗常来逛逛。

刚开始它还敢凶我,不过我的伏虎拳可不是白练的,经过几次的友好切磋之后,我们一人一狗,便成为了无话不谈的知心好友.

宫女甲:“祥常在,一会儿无事便把水缸都挑满吧,奴才要去果嫔那里串门子了!”

我狗腿的点了点头,果嫔是外邦人,她做的蜜饯是一绝,每次她串门子回来都会给我带几块的.

宫女乙:“祥常在也别整天只顾着淘气,回头把盆里泡着的几件衣服都洗出来,趁着现在天晴,都晾晒齐整了!奴才的身子不适,得回屋去躺一躺了……”

我伸出一只手拦在门前,“姐姐要小心了,别再绊到门槛!”

她相好可是在太医院供职,回头等我有个头疼脑热的,就全靠此人救命了。

下午,我干完了手头的活,正在院里打梅花桩,小白狗便又来了,嘴里还叼了一只肥鸡。

这我就不能忍了,我们好歹不都是智慧型选手,怎么能茹毛饮血呢?

于是我便好心地帮小白狗把鸡退了毛,开了膛,又烤了火。

于是,我头一次面圣之时,便是和一只狗躺成一排,我们兄弟二人,实现是因为吃得太饱,又冷逢暖阳,就悠闲地睡去了.……

当时,正好碰到了皇上在亲自寻找他丢失的孔雀,寻踪迹而来,见一少女,正与南狮抱成一团,甜睡异常,甚至能听到其细微鼾声。

他刚想仔细打量我,身为习武之人,我该有的警觉还是有的.

“看招”!

我一记老拳正中圣上挺俏的“御鼻”,然后我一睁眼,便见到一位美男,对我怒目而视,而鼻下还挂了两行鲜血。

“吾皇万岁万万岁!”

我机智地发现他穿了玄龙袍,正是当今圣上的标记。

皇上可能太过惊叹我感人的机智,手都哆嗦了。

“你很好,晚上过来,为朕侍寝!”

我也不知道这圣上是什么品味?

一连半月,夜夜召我进殿,只不过每每我只负责跪在床头,欣赏皇上与其他女人翻云覆雨。

有时是韦妃,有时是许嫔,有时是一个,有时是两个,由此可见,我的这位皇上夫君,兴致不错,身体也挺好。

“祥常在这段日子侍寝已经许久了,有何感悟呀!”

我默默送他个白眼,“韦妃最纤瘦轻盈:果嫔有异族血统,长得最白:许嫔的腿长:赵妃胸最大!”

我奉了圣命,认认真真地点评各位佳丽的长短之处,果然,皇上的脸又绿了……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这圣上是个变态之人,我总是说也不对,不说也不对。

我仿佛听到了他“咔嚓咔嚓”的磨牙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常在喜祥云柔嘉淑顺,风姿雅悦,端庄淑睿,克令克柔,安贞叶吉,雍和粹纯。着即册封为祥嫔,钦此!

以我的经济状况,最后还是由宫女甲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小块金锭子,打发了传旨的公公。

宫女乙捅了捅我的腰身,“祥嫔,听见了吗?你要火呀!”

我手持圣旨,啜了啜后牙花子,上头还有早膳用的韭菜盒子味儿.

“我感觉这货是想搞死我啊!”

现在皇后尚在,膝下有一儿一女,只不过迫于出身清流,也就是娘家并无实权.

后宫的另一股势力便是韦妃,出身将门,联合其表妹赵妃,贞嫔。

虽说无子,也是占据了多半壁这后宫的江山.

剩下一流,与我境遇相当,每日之所以还坚强地活着,也不过是苟延残喘,保命罢了.

现在狗皇帝突然宣布独宠我,这不是要在皇后与韦妃之间再加一个犄角,形成三足鼎立之势,这岂不是要我狗命吗?

于是我连夜手书一封,想传信护国公府,可半刻之后,“我信鸽呢!”

官女甲揉了揉眼,气冲冲地喊到:“干什么祥嫔,这大半夜的不睡觉,作死吗?”

“小甲,我信鸽呢?”

宫女甲极其不耐烦地骂到,“你还真是个金鱼脑子,那不是前天你夜里饿,拔了毛炖汤了吗?”

“那我的手书怎么办?”

宫女甲:“多大个事呀!着急用吗?”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于是半个时辰后,我亲眼看着宫女甲打通了守门的将士,手提了个小灯笼,只有萤烛大的火光,晚风一吹,还一晃一灭的,公然带着我这个后妃,大摇大摆便出了皇宫,直奔护国公府邸。

由于我们商议到了天色将晓,于是我陪圣上用早膳时便顶了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如同国宝一般。

我眼看着皇帝斯文的一口一口,吃着带血的牛肉,性感的喉节由于吞咽,一上一下,还挺撩人的。

“祥嫔,朕今日一大早上便收到了多郡王的奏章,你猜,他都说了什么?”

我搔了搔头发,头皮屑满天飞,糟糕,忘记洗头了!

不过二姐夫效率还挺高的,值得赞许。

“嫔妾愚钝,不知!”

“啪!”

又是一本奏章拍到了我的脸上,“你爹请求见你,说是要给祥嫔娘娘请安!”

“好呀!好呀!”乐得我手舞足蹈。

“哼,你还挺开心的!”

我就皇上猛地沉下了脸,预感大事不好。

“不,嫔妾并不开心,不想见他!”

狗皇帝;“那好,既然爱妃并不想见他,那朕便派护国公去戍守边防吧!”

“嗯?”

我是这么说的吗……

在我从御书房出来失魂落魄之时,一时不查,便撞上了一个人。

“谁,大胆!竟敢冲撞韦妃娘娘!”

我本身正在气头上,“呦,如此指高气昂,韦妃娘娘好大的气势. 嫔妾还以为撞上了太后先灵呢!”

“你一个小小嫔位,胆敢………”

这个小泼妇,抬手便想打我,这小手还挺欠的!”

我回手便轰断了一根碗口大的槐树,小样的,我祖传的摧心掌,岂是凡品!

韦妃一众人皆是目瞪口呆,惊得都合不拢嘴。

“嫔妾告退!”

我行了个礼,微微拂了拂身,讨厌她整日抹得像一只女妖精,臭烘烘的。

后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对于韦妃小惩大戎的事,就如同长了翅膀,很快就传遍了后宫的每一处角落。

晚膳时分,我便收到了来自皇后的召见。

“嫔妾拜见皇后千岁!”

“咣咣咣!”

我是嫔位,说穿了便是妾,入宫这么久以来,我还真是头一次拜见这位大老婆,一激动,便没搂住,磕碎了一块地上的青砖。

“呦,这位妹妹倒真是实诚!”

皇后赞叹道。

韦妃当时也在场,便用帕子嫌恶的捂了捂鼻子.

“祥嫔你好歹也出身名门,为何行事如此粗俗?”

我装模做样的抽咽了几,“请皇后娘娘明查,嫔妾之所以如此上不了台面,皆因母亲早亡,父亲又忙于朝政,从小便无人教导,实在,实在是冒犯了……”

韦妃:“你母亲又是哪里飞出来的野鸡,也敢抬出来,楞充排面.”

于是我哭声渐涨,“娘呀!虽说您确实并非先皇血脉,可好歹也占了个长公主的位分,现如今竟有人对您不敬!您倒是快快显灵啊……”

是的,我母亲是先皇的养女,可受宠却是实打实的,后来因善于经营,又被先皇委以重任,派去民间敛财,供养国库,这才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万事只凭“刷脸”的花美男—当今护国公。

皇后可能被我吵得头痛,皱个眉头,一副看痰盂子的眼神看着我。

众人却都没有想到,就在此时皇帝却刚好进门·

“皇后,你身为一国之母,便如此看着韦妃不敬长公主,对其任意冒犯的吗?”

“臣妾知罪” !

皇后恭顺的跪在地上,我琢磨了一会儿,她这皇后还当真是窝囊,干不过韦妃便罢了,连我一个小小嫔位也弄不过。

我们都静默了一会儿,狗皇帝大概是见我总瞧着他的皇后,我的皇上夫君不太适应。

“祥嫔,你总瞧着皇后做甚,你一个女子,莫非不是也被皇后的花容月貌迷住了?”

我问候他躺在皇陵里的列祖列宗们,再说了,能给我换个封号吗?他总祥嫔祥嫔的叫,祥=翔,我总怀疑他想拉屎.

“没,没有!嫔妾只是一届小小嫔位,又怎敢肖想圣上的发妻呢?嫔妾只是见到了皇后头上的珍珠圆润可爱,就多看了两眼。”

我发誓,我当时是真不知道她脑袋上的那颗夜明珠是国母象征,统共也没鸡蛋黄大,这也太草率了吧!

”呦!难得祥嫔喜欢,那皇后便取下来,回头让内务府做个项圈,也算对得起已故的长公主了!”

七天后,我掂了掂手里足斤的黄金项圈,保守估计得有20斤,他这是在锁狗吗?

“三妹,这好歹是皇上赏赐,你赶紧跪下谢恩呀!”

大姐悄悄拽了拽我的裙摆,自从接到爹送我入宫为妃的消息我大姐便马不停蹄,星夜不停从滇南一路狂奔,入京给我送来大姐夫的传家之宝,紫龙披风。

这可是先帝当年赐下给滇王的,可以免死一次,他们这是有多怕我闯祸呀!

看大姐一脸紧张的样子,我带着大项圈十足像地主家的傻丫头,扯了扯我身上的紫龙披风,你还真别说,还挺合身。

于是在皇上滇王妃的接风宴上,“大姐你急什么?我在皇宫混得还不错,暂时还没有弑君的想法!”

接着赵妃便被大姐带来的滇南荔枝卡住了嗓子,脸都憋青了!

这孩子是真的能看出来境遇艰难了,整天跟着韦妃那傻妞身边,平时也没有什么油水,吃个果子都如此狠狈。

在送别我大姐的那天,我去了,狗皇上也去了,大姐非说我二人共同站在北风之中,犹如一对壁人,将来或许真的可以成为一段佳话。

“佳话”!

干什么?共同组团喝西北风吗……

不过有我进宫之后,皇后确实与韦妃一党都消停不少,因为他们确实不天天互掐了,都攒足了力气,对付我!

什么毒酒暗杀,藏红花泡澡……

等一切物理攻击对我效果为零时,皇后也不知道什么脑回路,竟然想到让小太子往我窗户上扔黄泥!

大概是教养不允许她让自己儿子玩屎吧!否则牛粪才是王道……

小太子今年才四岁,玉雪可爱。

于是我便抓住了他,当场把他胖揍了一根,打得他哇哇大哭,还塞了小太子一嘴的土。

我的小花园刚施过肥,那泥土的香味,叫一个酸爽,于是小太子便哭晕了过去,我则被塞进了冷宫。

宫女甲:“祥嫔呀!这天也晚了,奴才先出去弄点被褥,免得咱们再被冻死在这!”

宫女乙:“我去太医院走一趟,看那还有没有中午剩下的糕点,茶水一类的,多少咱们先垫垫。”

我:“难道你们不怪我吗?”

二女一同回头,柳眉倒竖。

“你就是打得轻了,要是我们二人,回头必会等天摸了黑,找个与自己不相关的地界,往哪个井口里一扔。让他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彻底抹杀这个熊孩子……”

说完二人默契的相视一笑,我不由得寒从脚起.

“二位姐姐请慢走,妹妹先打扫一下屋子,干净干净!”

就在我主仆三人在冷宫混的风生水起之时,狗皇上沉个脸来了。

“你早就知道了,对吗?”

我正在烤地瓜,小脸薰得黝黑锃亮。裂开嘴,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显得异常雪白。

“那孩中眼白中有一条紫线,头大身瘦,双眼突出,这腹部膨大,却坚硬如铁,很明显是中了蛊虫。怎么?我的粪土不做效吗……”

“那你知是谁做的吗?”

我咬了一口地瓜,有些艰涩的开口.

“从前,在我还未与三王爷解除婚约之时,曾见过一异族女子,常出入其府上。现在想来,那背影必是果嫔无疑了!”

“怎么这幅嘴脸?莫非你还舍不得那三王爷吗……”

我苦着脸,把地瓜递给他.

“不是,我的地瓜糊了,呜呜呜!”

“出息……”

那一年,三王爷景嗣叛乱,午门被抄了全家。

同一天,宫中御花园里多了个大笼屉,蒸熟了那异域美人——果嫔。

那肉香,简直飘香十里……

宫女甲提了一袋五香瓜子:“你说咱们主子还挺狠,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实在是太有震撼力了,奴家怪怕怕……”

宫女乙递上一壶玫瑰香露:“注意言词,咱们主子现在可是妃位了!来喝点水,别光吃瓜子,嘴唇会起皮的!“

于是正在认命扫地的我无辜躺枪,我那是为了彻底杀菌灭虫好不?鬼知道,这女人身上还寄养着什么鬼东西……

就在我打算拿着妃位的俸银混吃等死,老死宫中之时,狗皇帝又给了我新一波的魔法攻击。

“既然祥妃对三哥已经断情,为何不考虑一下朕呢!好歹朕也是一国之君,肤白貌美。这相貌也与三哥有六分神似,不如爱妃将就一下?”

我看着他敞开衣襟下露出的性感胸膛,说得也对,要不我就试一试?

就我的嘴唇既将拱上他的“龙脸”之时,宫女甲:“主子,您炉子上煨的老鳖可都熟透了,再不吃便煮化了!”

我这心里,当时便拔凉拔凉的,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帝王之言,你也敢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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