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笨
記得小时候在母亲身边总能听到她莫名其妙地说些奇怪的听不懂的话,比如:可怜无定河边骨,尤是春闺梦里人。或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听不懂就问母亲:妈,你说的什么啊?母亲说:是诗,你不懂的。后来母亲就教我背诗,什么除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等等。很烦人的。但老妈很严厉的,不会背就用尺子打手,手都打成馒头。但我真心不想背诗,现在想想好后侮呀。如今母亲走了,再也没有人教我背诗了。心里空空的,满是虚。虽然进了个诗词群但不敢轻易发言怕被人笑,真心好怀念母亲真的好想回到从前。然而岁月更替生老病死乃自然规律无从更改,诗意的母亲带着她的诗走远。虽然不要再背诗虽然不再挨打但依然怀念从前。千言万语诉不尽思念只能在心中默念:妈妈,一路走好。
纵使您的离去让我悲伤。但我不会消沉,因为我知道生活不只是暂时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妈妈,你走了,走的好狠心,连一句告别都不留给我,千里遥远我赶到您的身边留给我的只是一张冰冷的面孔。您的诗您的书如同您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默默无语,我不敢去翻,因为翻开了怕那满溢的思念四处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