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两条街道成90度直角里的图书馆三楼自习室里。那划破自习室安静的鸣笛声着实分辨不出是东西街道还是南北街道发出的。眼睑下书本里行行字略带深情似地妩媚地勾搭着我的眼球。又看完了一篇。缓缓从书本抽离抬起头目光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手肘情不自禁跃上桌子以便拖着随时准备下垂的脑袋。最近一直阅读张爱玲的文章,不管短篇中篇,每每读来,文章中总不自觉散发出一种薄薄的哀凉盘旋在铅字之上。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上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之前在炙热的32度高温里读金锁记,丝丝冷汗一层层一阵阵不安分往外渗。这次红玫瑰与白玫瑰在25度舒适室内温度里不停浅叹浅笑。是的,无论红与白,都是心头爱。大学时一度以为三毛和张爱玲同属一类。三毛的文字是有希望的。张爱玲是冰冷的旁边者,看着你们他们相爱相恨,与我不关。却又那么深刻地深谙那些欲望的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