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过早醒来,窗外呼呼大睡的一定是时间之海。呼啸而过的人生列车载满昨天的故事向远方奔去。
枕一方寂静冥想,不安分的思绪竟跳起假设的舞蹈,在走过的时间里,把经历重新安排。于是,清晰与模糊的较量分不清哪个是好是怀,哪件事应该哪件事不应该。当过往在心海纠结,重新被主宰,却发现恩怨只不过是自寻烦恼的夜宵,看似简单,实则是负担。
夜还在继续延展,神游的船不想靠岸。天南地北地行走,甚至回到千年以前。如果,恩怨从这里起航,今夜我将把委屈卸载回老地方。各有所愿,各有所想,走过今夜梦醒时,我的心界必将明朗。
我从千年往回走,偶遇亲爹亲娘。期盼的目光深情的将我打量,是不是我离开太久,没有给爹娘精心的呵护,是不是因为我的淡忘,而忽略了父母如金的时光。我捧出佛前那朵带露的莲花,让她在父母身边绽放。那盏祈愿的心灯瞬间在心头点亮。
夜不能寐,似绸缎的波浪将一方明亮粘贴在午夜的窗。胡思乱想的邀请函,像雪花儿一样落在冬的肩膀。重回冬季又能怎样?留不住的季节,还不是和那些不着调的文字一样,一个是人生的片段,一个是拼凑的想象,回头再找,都不在来时的那条起跑线上。
其实,神游像烙饼一样,辗转反侧中将各种假设撞得叮当三响。各式各样的表演,主角交替着上场。睁一只眼记录神游的过程,闭一只眼给演员换装。而时光却还在呼呼大睡,时不时在整点将警钟敲响。
神游的船,强行靠岸。一只蚊子飞来说“感谢我在午夜陪它飞翔”
唉……真是自作多情一点都不觉得荒唐。我只是懒得离开暖暖的床,半夜三更与它较量,真怕吵醒沉睡的时光。待我将神游写在作业本上,一巴掌它便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神游是一种病,只在黑咕隆咚的夜里到处乱闯,如若遇上您在神游,我会假装做您故事的主角,去您神游的船上一览好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