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来到新加坡,那时四周植被大多萎黄,带着宝宝时常路过商场前的草地,鸽子在那里起起落落,找寻人们喂投在裸露的土地上的面包。
扎着冲天小辫的宝宝,清澈的眼神,打量着世界,即便是落在地上的黄叶,也是新奇的。可是别人家的宝宝一般大时,大多会自己吃饭,我家宝宝却抵触。
同学给我发了信息,她在宁波一家刚开业的来自新加坡的田鸡粥铺。等候一个小时,才落座用餐。照片里的她一手抱着娃,另一侧的婴儿座还坐着一个娃,双胞胎外孙女,六个月大。像我们这般年纪的人,隔代带娃,累是无疑的,更何况还带着俩娃。同学并未因为带娃改变她一向“好吃”的习惯,有滋有味的生活着。多好!
民以食为天。
周末的早餐很特别,我们大小五人五个样。儿媳馄饨、儿子饺子、孙女蒸蛋、奶奶麦片+牛奶,爷爷吃宁波泡饭。馄饨、饺子都是爷爷自己事先包好放在冰箱里。爷爷泡饭下菜的是前晚孩子让丢弃的剩菜,可他不舍,也是吃得有滋有味。
每个人都会惦记着家乡的菜。上月亲家母上新加坡住了几天,带来家乡的豆丝、绿豆丸子等,我们有幸吃上亲家母做的食物,儿媳更是吃得津津有味。宁波的咸菜,我们带过来还剩下一些,还留着小黄鱼,于是爷爷做了地道的宁波菜-咸菜黄鱼,亲家母尝过后,也是夸奖。
有些食材,新加坡有,只是做法不一样。那天,孩子的一对朋友做客,爷爷做了一份炒年糕,年轻人吃得欢心。回去后,还说,什么时候找个理由,再来蹭饭,一桌菜好味儿(其实只是几个菜而已)
家里的菜也有吃得腻的时候,于是换过花样。孩子外卖带回家吃,或者约在食阁吃。
周末,大多出门用餐,丰俭由人。步行十几分钟,有一小贩中心,价廉物美,去了几次,早茶、正餐。乘上地铁,或打的,去找小巷深处的小店铺、商场里的食阁、餐馆,海南鸡饭、越南的春卷、印度的咖喱饭、飞饼、日本料理……
鹅肝,入口即化,那是儿子带着在餐馆吃的,咖喱饭、冬炎汤,儿媳在家用心做的,都是特别喜欢的食物。重要的是孩子俩的孝心,还有其乐融融的氛围。
周末,去吃日本料理。四人套餐各不一样,又添了寿司,叫了温温的一壶清酒。宝宝坐在桌前,自个儿拿着勺子往嘴送,大人们相视而笑,终究会吃饭了。
百日里,渐渐的,草儿又苏醒了。近来雨水过多,白色的小蘑菇从湿润的草地上探出身子,煞是可爱。
午间和宝宝约定,下午放学去看看,听听她叫唤小蘑菇,想想也是可爱!
可是小蘑菇不见了,大概被采摘。过几天爷爷奶奶也回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