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讨论是满满的滞后性,接前些日的民国热至今的姨太太风之间的审美上是有联系的。对于这些复古元素的喜爱是可以被接受的。但都会有一部分反向的声音与批判的声音存在,我想可能涉及到语言上隐喻的影响。这样的影响根源是从历史文化上产生的,对于民国时期有充分认识与了解都不会被片面的美迷惑掉那个时期黑暗的历史现实。旗袍是具有美感的,民国的建筑与文化的交融也是极为迷人的,这些都是单方面的时代特征。审美的自由在我认为是一种内在的自我呈现。这种呈现体现出自我的认知与审美志趣,是对于现实生活束缚的一种排解,是过剩的生命造成的一种悲剧。我们或许应该先分清楚,一种是对于美的单纯意向,另外一种是虚伪的,没有具备全面了解的对于同时代的其他联系的向往。
可能我的理解更倾向一种符号语言的表达问题。美是否被概念化了,大众审美的发展是建立在怎么样的根基上?纯粹意向个人认为是可取的,认可这一层面的美感。个人认为概念化是分析美学延用的一种体现这样的体现有利与日常表达与科学表达的发展,但对于诗性语言的运用表达却无法提供规范。旗袍的美感与民国时代的生活被符号化之后的,被个体片面截取到。这样的片面容易造成理解上的断裂,这并不是一种全面的直观。但还是具备了符号具备的功能,对于某音上的喜爱这种美的人而言,这样的符号概念是一种表现。而符号的作用并不止是表现的功能,符号还有一种指称的功能,某音的流行里,姨太太明显便是一种指称。但在微博上,结合旗袍,并问出“能当几房姨太太”这样的问题的话,那这样的符号便有一种再现的意图了。这样的意图便是对于一个时代的扭曲。这样的误解在对于自我展现的方面得到了一种模因一样的生态传播。这种传播是单向度的,是一种全面的片面截取。这是一种遮蔽,对于真实的遮蔽,这不是一种良好的诗性表达,审美根基在这里便出现了问题。
在大部分时刻的自我呈现意图并不自然(自我展现自我,自我成为自我),也不是说自然便是可取的。表达面临的一大问题就是对外,而审美却是自我的,是自我个体的权力意识。但自我的权力开始展开时,必定会产生另外的摩擦。审美的自由开始受到束缚,或许这样的束缚在于一种不自知。但自知的建立也是在一个他者上。在姨太太事件中,最大的他者便是婚姻道德。姨太太时期的婚姻道德与现在的婚姻观是有极大的差距的,这样的碰撞倒是有点超现实主义。或许愿望都是一种超现实,让不可能相遇的事物相遇。他者的束缚是不能达到审美自由的一大原因。迎合道德显得像是一种工具论,工具论思维我们无法去排除,这样的思维也没有错误。假设所有喜欢旗袍的都对其相关文化背景历史背景有一定了解,还选择这样的美感;或是都只是单纯选择这样的元素并单纯感受其美感,我认为都符合了本质直观的意图。这样的意图也会在一种大他者的环境下造成一种冲突,这样的冲突是具有张力的。艺术的本质行为便是一种张力,诗性也是如此,一种遮蔽解蔽间形成的。所有喜欢旗袍的都对其相关文化背景历史背景有一定了解,但在自我展现时却遭受了道德工具论的暴力,那这是一种张力,就如对于女性解放的道德指责一般。这是一种被养成的认知,或许需要从精神分析上去做讨论。但单纯从张力上去解释的话我认为肯是一种单纯美感的有效性问题,这也是审美在转向个人时必定产生的问题。个人审美是个人的有效性,这样的自我与自我呈现的审美本质上便是对立的。自我呈现必定或多或少受到阉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