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有太多的负重,自己好好活着,才是对生命最大的回报,我不会去为非作歹,更不能把生命浪费在这些事情上。
汉代文人贾谊有一篇“鵩鸟赋”:单阏之岁兮,四月孟夏,庚子日斜兮,鵩集予舍。止于坐隅兮,貌甚闲暇。异物来萃兮,私怪其故。发书占之兮,谶言其度,曰:‘野鸟入室兮,主人将去。’
“且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合散消息兮,安有常则?千变万化兮,未始有极!忽然为人兮,何足控抟;化为异物兮,又何足患!”
万物变化,这是天地的大规律,周易正是这样一部言说天地变化的书籍。弘一法师在解说心经时说道:“世事无常,此种无常正为宇宙人生之规律,常人理解不了这种规律,但世人总是理解不了这种无常的规律,总是妄图追求永恒和永远。譬如生命之寿比南山、情感为海枯石烂。”
死生无常,祸福无门,这本是社会的必然规律。如何能够跳脱?徒增必然的烦恼而已。
如果能够如《西藏生死书》里面的左顿喇嘛和上师蒋扬钦哲一样,平静地面对死亡,此生也便无憾。
“我忆起一位西藏上师所说的话:人们常常犯了轻视死亡的错误,他们总是这么想:’嗯,每个人都会死。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死再自然不过了。我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这种想法很美,但到了临终的那一刻就不太妙了。”这是索甲仁波切在书中所说。
即使在民俗之中,对于死人的忌讳也非常深,如不正常死亡的人,或者死亡的年轻人,按照家乡的习俗,要火葬,绝不会采取土葬的形式。而且,由于村子里死过几位年轻人,每一次都要请人作法事。归根结底,这是骨子里对死亡的畏惧所致。
西方哲学家蒙田曾经说过:哲学即学死。“如果想逐渐挣脱死亡对我们的最大宰制,就要采取与此截然不同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