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不知名的深山老林里,有三两间茅草小屋。
屋外围着篱笆小院,院里种着不知名花花草草与绿的能挤出水来的小青菜,蝴蝶蜜蜂翩翩起舞,鸟鸣声不绝于耳,在花草的旁边放着一支笨拙的木桶,木桶里还有半桶未浇完的水外加一个葫芦瓢。
在院子的东侧有一口井,井水甘甜透凉,用来浇花花势茂盛,直取来喝也是令人神清气爽。院子的西侧呢,有一只黄褐色的猫眯着眼睛,懒洋洋的躺在一个椅子里享受透过枝枝叶叶倾洒下来的阳光,那种惬意让人羡慕的嫉妒。
屋后一篇浓密的竹林,都长得笔挺笔挺的,郁郁葱葱,在地上还有好多竹笋,高矮不一,好像在竞争看谁长得更快一般。院子前侧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道,但不长有人走,已经快看不出路的影子。
屋内呢,陈设简单,只能勉强能够过活的家具。重点介绍的是,有一把藤椅,用竹子做的,虽然有些年头了,但还是能够闻到一股味道,是竹子散发出来的特殊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坐下,而且坐着就不像在起来,再有一张桌子,看起来是木头做的,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它根本就没有刷漆,原汁原味。桌上,笔墨纸砚伺候着,墨已经磨好,以备随时泼濠,或书或画,全凭主人心意,在桌子的左侧,是一壶泉茗,已经冲好,芳香四溢。
主人深为此种生活感到满足。这里,没有灯红酒绿,没有尔虞我诈,没有七情六欲,也没有所欲所求。
他是如此的孤单寂寞冷,与世隔绝,不知那半岛纷争,也不机会恐怖主义,没有人与他说话,也没有谁听他讲话。
可是他却并不无聊,反而活的安逸,过得开心,不做那世人眼中的英雄,不带那丑陋的面具,不用两面三刀,他一直是真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