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当文胆,
雾寒骸骨湿。
江天望树人,
踽踽风语之。
骸骨,并非不尊重,也不是为艺术而艺术,是有一个原因:万物死后都是物质,顾师的物质为什么不能传承在我身上,而且也不止我;顾师如此,其他那些如松柏的人为什么不如此?
顾师,是我尊敬的顾随老师,我不是老先生生前的人,却是他身后的学生。
儒家的担荷,诗人的当行,杜甫的忍耐,老曹的英雄气慨,稼轩的温情,渊明的活,屈原的求索,不是一家一人的学说,而是中华民族之担当。
这是真正的文化意义上的植树造林!
我写这首诗,从世俗的角度看,简直是冒犯,可是不如此这一脉文人的豪情壮志岂不随同犬儒主义埋入到酱缸里去?!
2015 05 29 11时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