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日记
分寸(散记随笔)
一、分寸
随着认知的越来越明晰,发现几乎每个系统都有保护机制,保护系统认为应该保护的对象。
当然,简书也不例外。
生存境遇过得不如意,没有达到自己或者他人预期的人生状态的人儿,一部分跟现实抗争不过以后,就势沉沦了;还有一部分人就妥协,随波逐流了,茫茫人海,一叶偏舟,漂到哪算哪。
还有些许人,不但死鸭子嘴硬,几根臭骨头更硬!依然在死扛,大有不到黄河心不死,见了棺材也不掉泪。
还有一少部分特定的群体,干脆自己开刀,看阵势,估计准备自黑到底了,这是一种不愿妥协,又无力反抗的无奈。谈不上悲哀与怨愤,但境遇实在心酸。
这不,根据系统反馈的数据来看:适度的自黑,系统还是会成全我们。但自黑过头了,系统就一健锁文了。
弱弱的问一下:敢情这是系统在保护我们,是在维护系统写手们的形象吗?
呵呵, 百思不得解。
二、从现象看本质
也许,我真的不适合在格子间里谋生路,不仅仅是格子间,但凡要把人固定在一个地方不能大范围活动的固定岗,好像都不适合我,看店呀、守摊啊、驻场接待、咨询等等服务,基本都等于被禁足了。
开始,是因为卡位,入不了门槛,无法参与某些相关岗的劳动。而后来,在天地之间行走久了,蓦然回首才发现:窄窄的格子间、一方座席、再也难以束缚住我在天地之间奔挪的步伐。
换句话说,直白一点讲,就算你再也不设关卡,敞开门槛相迎,我也懒得迈进门了。只要物欲不那么高,能够合法解决吃饭问题,在天地之间行走、劳作,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
大地绵软而包容、风是柔的、虫、鸟在自由的觅食、路人插肩而过,我可以静静的观察他她们的着装、神态,甚至听她们擦肩而过时,飘在空气中的只言片语,从而判断和推测这个时代的脉搏等等,永远不用因为近距离相处的服务与被服务关系的维护而起纷争,从而导致闹心、闹病。
在天地之间行走久了,见过了各种各样的面孔,发现在不同的环境里,这些人们的境遇和神态是截然不同的。是荷包的差距,直接导致了人们生活状态的两极分化吗?
同一片天地之间,不同的场景里,身处其中的人们,差距实在是太悬殊了。在有一些地方,出现在那儿的人,他她们着装干净、整洁、美观,神态从容、形体健美、肤色滋养得很好,精神面貌积极乐观。
而在另一些地方或者同样的地方,有的人却愁容满面、形容枯槁、无精打采、一副生无所恋、或者八辈子都没有吃过饭一样没有精神;再不就是怨气连天,张口必伐、似乎全世界每人都欠他她三百万……
这些表现的后面,到底又是什么在作崇呢?
是金钱、资源、思想、基因等等的差异而导致了不同的表现吗?
好像是,又好像不完全是。
百思不得解。
三、这段时间,不知是120的救护车,还是消防车、警车?总是从窗户外面的马路上呼啸而过,长鸣的警笛声划破大气层,在呼啸着别的车辆让道,也让我感到莫名的慌乱。
真怀念在山乡度过的那些宁静的日子。
那天,在M条看了一个视频,其播的内容是采访五台山中一位老和尚。至此,我也方明白那位老和尚虽然在山中生活条件艰苦,但在采访快结束时,他神态怡然的说了一句话:“永不下山!”。
山下的人们,创造和推动历史。
山下也是一个大染缸、大熔炉。
山下是另一种修道场,也是名利场、交易场、屠宰场。
身处其中的人们,在人世艰难的挣扎里,欲罢而不能。
有人为了一日三餐而疲于奔命,有人为了金玉满堂而天良丧尽,也有人为了高官厚禄而抛妻弃子,无恶不为。
纷繁复杂,不得解脱。
清净无为的理念,早就成了一个久远的梦幻。无情的现实是:只余下一个争夺资源的角逐场,闹轰轰的你方唱罢我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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