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亚把知识或科学分成三类,即思辨科学,实践科学和制作科学。制作科学即制造,诗属于制作科学或技艺的范畴。自足的事物自然的高于不自足或有欠缺的事物,因此以上三类等级逐渐降低。
亚氏的三段论有五个表现领域,即论证,分辨,修辞,辨说和诗。修辞三段论的论证前提是真假
掺半的现象,诗学三段论的论证前提是完全虚构的现象。
第一章:
一切的艺术都是一种摹仿,差别只在三点,媒介,对象和方法。对于以声音来模仿的艺术来说,媒介是节奏,唱段或格律文。
第二章:
悲剧(艺术)的本质是对行动的摹仿,它之摹仿人物是出于对摹仿行动的需要。(而行动展现性格),人的性格相比较无非是高尚与低劣卑俗之分,喜剧倾向于表现比今天的人差的人,悲剧倾向于表现比今天的人好的人。
第三章:
第四章:
诗意的产生有两个原因,一是人的摹仿本能,人是最善摹仿的动物,能在摹仿中获得知识,二是人在摹仿的成果中获得快感。
摹仿及音调感和节奏感都是我们的天性,诗的发展依作者性格不同形成两大类,较稳重者摹仿高尚的行为,而较浅俗者摹仿低劣小人的行动,前者起始于制作颂神诗和赞美诗,后者起始于制作谩骂式的讽刺诗。人们在相互嘲讽中喜用短长格,这种格律至今仍被叫做讽刺格。这样,早期的开拓者中,有的成了英雄诗诗人,有的成了讽刺诗人。
当悲剧和喜剧出现后,人们又在天性趋势下顺其自然的做了选择,成为了喜剧而非讽刺诗人,悲剧而非史诗诗人,因为悲喜剧是在形式上更高的艺术。(人的笑中有时有嘲笑和对比之下对自身处境的喜悦)
亚的艺术观有进化论倾向,但又收到更重要的目的论的制约。事物包含可以实现的潜力,而化潜力为现实的过程,即为实现目的或获取事物本身的自然属性的过程。一个事物充分发展,就获得了自己本身的自然属性。
第五章:
喜剧摹仿低劣的人,但他们不是无恶不作的歹徒。滑稽的事物,或包含谬误,或其貌不扬,(外表丑或心智的丑或愚钝),但不会给人造成痛苦或带来伤害。喜剧人物犯错是因为自己笨拙或生理缺陷,无伤大雅,(悲剧人物似是因为某种崇高品质的极致而导致毁灭性的灾难)。
悲剧具有史诗所具有的全部成分,而反之不然。
附录四:摹仿
古希腊人(亚里士多德)提出了技艺摹仿自然的观点,论点有两个,一是技艺的产生和形成是受自然启发的结果,二是技艺协助自然的工作,帮助自然实现自己的企望。在柏拉图哲学里,摹仿的概念无所不包。柏拉图不是艺术门外汉,但它首先是一个哲学家,其哲学是一种以概念否定表象的本体论,摹仿成为了一种不同层级间的过程。由于艺术作品是形的翻版的再版,艺术反映的世界就是不真实不可靠的,艺术家的分辨能力也值得怀疑,这些实际上是他们头脑中模糊不清的印象的再现。
亚的摹仿概念相对就小,由于他认为自然是一种有意识的前进力量,能够通过对具体材料的加工改造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种生产过程就启发和暗示了技艺的发展。也因此技艺与自然相辅相成,通过摹仿来挖掘自然的潜力,修正其不足,如医术促进健康,政治推动社会组织形态,教育填补人的知识不足。
由于在古希腊人眼中,艺术就是一种制作的技术,因此论诗论艺术,也就是论其制作技巧。不像《物理学》论的是技艺与自然的关系。
与柏拉图相反,亚肯定来艺术的价值,摹仿并不是某种不完善的翻版,而是经过提炼的生活。艺术摹仿是一件愉悦的事,也是人增长知识,在理性原则下,艺术活动充满了主动精神。
附录九:悲剧
典型意义上的悲剧大概产生在雅典,公元前500多年悲剧首次正式成为狄俄尼索斯庆祭活动的一部分。
附录十:喜剧
附录十三:柏拉图诗学思想
柏拉图认为诗与哲学是长期抗争的对手,诗描绘的是感性材料,是变化中的五光十色,而哲学是对永恒的静止的世界的求索。神赋论认为诗人的以灵感为创作源泉,不受理性的控制。诗的性质是非理性的,诗的形成是被动的。诗人缺少深邃的知识和智慧也能创作,诗的产生不需要周密的思考,不需要理智的判断和精细的规划。诗人沉浸在表象美的诱惑下,也引青少年入歧途。相对的,哲学家的工作层次高得多,从事于对法和上层建筑的组合结构和运作状态的探索,表达对绝对美的憧憬。
另外对诗的挞伐也是出于崇尚理性,人天性有放纵和随心所欲的倾向,诗的渲染迎合和纵容了这种欲念。
另外,语言缺乏事物本身的精度,没法反应事物的本质和事物之间的内在联系。语言又没有自我更正和协调的机制,容易被误用,它也只是人与真理的中介,只有辨析学家才能把握语言的实质,实现语言的最大价值。
当然,对柏拉图来讲,最优秀的诗篇就等于哲学,当表现睿智,责任和求索。他认为对话是一种更适合追求真理的语言形式,“我们自己就是能够写出最佳作品的悲剧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