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随裙裾
时间流逝,时间也记录着这一切。慕耶溪和荣泽梁用脚步丈量了整个流程,一整天下来他们两个人的微信运动排名先后成了朋友圈的第一名和第二名,因为慕耶溪步子小自然更多一些。当两个运动大人坐上飞机以后,两个人的手机屏幕上分别跳出来短信“恭喜你,今天你已经完成了86666步”,慕耶溪看着数字莞尔一笑,好吉利的数字,看来今天干的不错,收获颇多。而与此同时坐在商务舱里的荣泽梁也收到了短信“恭喜你,今天你已经完成了80001”,荣泽梁将手机点入看看的排名,第一名“泛舟”86666步,自己第二名80001步‘为什么是零一步,这一步恐怕就是为了发现你吧,荣泽梁忽然觉得自己浑身摸着傻气,为什么莫名地对着一些数字冒出一些可笑的想法。这通常都是一些恋爱的人才会出现的症状,难道自己加入了恋爱症候群吗?可是自己明明说过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也不会看上任何人,及时优秀美艳的nice曾经那么钟情自己,甚至有一段时间他也认为自己似乎习惯了两个人的状态,但是当她因为挑一件衣服而花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当她对一个流浪老人的祈求面露厌恶之色时,他知道他们终不是一路人。后来他是身在花丛中,片页不沾身,身边的莺莺燕燕红颜知己美貌女子来来回回不知道有多少,可终究是逢场作戏,转身抽离,再后来他很少再带女伴出席公众场合,他只想一个人,把自己丢在书的海洋,丢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直到昨晚,也许是太过劳累也许是喝了酒,也是是异国他乡的温暖慰籍,自己尘封的心,厚厚的裹着坚硬外壳的心开始出现了裂缝,里面火热的光芒透过裂缝闪耀出来。他害怕这种感觉,不对与其说害怕还不如说是不习惯了,可是这种这种热和光有让他感觉自己是一个人,完整的人,有家有顾念有珍爱的人,他又是如此的渴望着,这次得碰裂更强烈一些。想到这里荣泽梁口角不自觉地爬上了微笑。他甩了甩头,想要甩掉满脑的傻气,收回飘远的思绪,他突然很想知道这时候的慕耶溪干些什么?这个想法本来一闪而过,可是随着飞机即将起飞的播报声,他突然想到将有十几个小时 不能见到慕耶溪,他感觉到很适应,他感觉浑身有点凉飕飕地感觉,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再他还没有考虑好要不要和经济舱换位子的时候,他已经站起来拿好自己的随身的物品面对微笑地大踏步地走向商务舱。
不用补昂贵的差价就可以自动升级到舒适宽敞的商务舱,坐在慕耶溪旁边的白人胖男人看了右边的慕耶溪,便会意地对荣泽梁连连说这“ok,OK,goodluck”。也许是太困了,慕耶溪这时正闭着眼睛休息,并没有发现这一切。荣泽梁放好东西,安定地坐下来,说也奇怪坐在她的身边,自己莫名觉得有一定安定安全的感觉,周围的灯光似乎也变得柔和而温暖。荣泽梁看着闭目养神地慕耶溪,看着飞机顶灯勾勒出的温柔线条,长长的睫毛十分浓密,轻轻地合在脸颊上,浓淡适宜的眉毛弯弯的,如天边的一弯银月,小巧挺立的鼻子人圆润秀丽的鼻头显得非常可爱,还有红润饱满的嘴唇,让人想到咬了一口的樱桃,红润甜蜜可爱。她如一首诗,她如一首优美宁静的乐曲,她如一种甜蜜的水果,在荣泽梁的心中,慕耶溪变换着各种形状,唯独他不想承认地是“爱”,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可能对她有什么想法。
荣泽梁一边嘲笑着自己一边忍不住看想座位右边的慕耶溪,看了几次他发现她的脸越来越红,她似乎很不舒服,偶尔打着冷颤,及时飞机上有空调,荣泽梁也能感觉的靠着自己胳膊的部位传开了一股股热力,荣泽梁意识到慕耶溪正在发烧,他用手搭在慕耶溪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向荣泽梁袭来。“笨死了,都发烧都不知道找乘务员”。荣泽梁说出口就用手拍拍自己的嘴“呸呸。”招收叫来乘务员要来了退烧药和矿泉水。
荣泽梁拍醒慕耶溪,让她吃退烧药,可是慕耶溪却一脸的拒绝,“我没事,我不想吃,给我一杯热水,发烧不适合喝凉水。”
听了这样的话,荣泽梁却强硬地要求:“吃下去。”然后又半哄着说:“吃了,出了汗就会舒服一些。”也许是高烧有点迷糊,慕耶溪居然听话地喝下了退烧药,有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经济舱很蹩仄,腿伸不了,脖子没有支撑,慕耶溪不停地换着姿势。荣泽梁将自己的颈枕套在慕耶溪的脖子上,又把随身的行李叠在一起,将慕耶溪的高跟鞋子脱下来,将脚放在上面。一波贴心的操作之下,慕耶溪渐渐睡的安稳,只是看起来还有点冷,荣泽梁有要来两个毯子将慕耶溪改的严严实实。慕耶溪也睡的踏踏实实了,只是荣泽梁是不是给她盖着点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