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好多道理,却依然需要自己走过这一生。
本期的话题是写一个民国女子,有人写张爱玲,那个红白玫瑰论者,那个一遇见爱情,就会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是心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的女子。那个出名要趁早,穿着旗袍走在上海的石板桥上,将窈窕的身姿留给世人的高傲女子。
也有人写萧红,那个长在深宅大院的女子,为了所谓的自由与爱情,与人私奔,却一次又一次的被人遗弃。那个把爱情当作人生的唯一,在遭遇人生风雨的时候,毫无甄别,毫无选择地,将那些不良的情爱,都当成了人生的阿司匹林止痛剂,贪恋着那点风情的暖,一股脑儿嗑药一样咽下去。
也有人写林徽因,有着花一样容貌,暖如人间四月天的女子;也有人写陆小曼,游曳于灯红酒绿与吞云吐雾之中,自始至终都让人又爱又恨的女子... ...
无疑,这些都是民国的奇女子,或才情、或容貌、或手腕,流传千古,让大家津津乐道。可是这些女人都已经过去快半个世纪了,我们或许要记住她们的风骨,但是我们还得活出我们自己的样子。
一个人被人记住,终将始于容貌,最后陷于才华。
有人讲,我们是亿万大众平平凡凡中的一个,我们每天重复着同一件事,早上六点起床,刷牙洗脸,出门,挤公交车,打卡,开始一天的工作,例行刷朋友圈,点赞,转载,然后熬一天,回家。第二天,再重复昨天的样子。一天天,一年年,除了街边的小吃铺换了一家又一家,一切似乎都没有变,一切似乎又都变了,直到脸上刻上岁月的皱纹,我们开始重复爸妈一样的唠叨,然后就消逝了,像天上的飞鸟飞过,却已经没有了羽毛的痕迹。
在这个和平的年代,我们除了多读点书,好像不能力拔山河气盖世,也不能落草为寇做大王,更不能红尘一骑妃子笑,长生殿内夜夜思。所以我们得过且过,安于现状,慢慢模糊了自己的样子,混迹在人群,分辨不出样子,所有人都长在一样的容貌,做着一样的事... ...
这是你想要的吗?你摇头,当然不是!那你又能做什么呢?
No matter how high the mountain is, one can always ascend to its top.华山再高,顶有过路。这是翻译女神张璐翻译出来的句子。她的走红,来自于她能把领导人充满特色的中国古典文学样式的句子用优美的英语恰到好处的翻译出来,所以她被人记住了。她有特殊才能吗?没有。采访她的时候,她说,我只是一遍一遍的听,一遍一遍的发言,然后有一天,我发现我突然听懂了,也能说了。我们学一门外语,并不是为了参加应试教育,而是更好的看这个世界。
你不是普通的,因为你生而为人,这就不普通,佛家讲,经过六世轮回方而为人,为何不好好活出自己的样子呢。
可以放下手中的手机,去感受这个世界的美好:在瑞典哥特堡泡顶楼盆浴,在马尔代夫,体验玻璃地板上的海上小屋,在佛罗里达索拉本塔利多海滩晒日光浴,在尼加拉瓜格兰纳达波尼树屋下荡秋千。
也可以在图书的世界中畅游古今。张潮说:少年读书如隙中窥月,中年读书如庭中望月,老年读书如台上玩月,皆以阅历之深浅为所得只深浅耳。不同的人生阅历,坎坷磨砺,从书中领悟的深浅和道理皆不相同,而好书从来都是一轮明月,它夜夜自天空洒下盈盈光芒,铺满尘世的每一个空间,滋养心灵的角落。
试着坚持一件事情做完,试着给自己列一个人生清单,试着每天对自己说一句鼓励,试着做一件所谓错误的事,但是是自己坚持的... ...
读一些无用的书,做一些无用的事,花一些无用的时间,在一切已知之外,保留一个超越自己的机会,人生之中一些了不起的变化,就是来自于这种变化。
河水的深浅,不试过怎能知道,人生,不自己认真活过,又怎能算得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