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箱里单曲循环着的士广播里听出心悸的老歌,在这个冬日本以睡觉为快乐之本的时间,终于用心情逆袭了近一个月都反常的生物钟,瞌睡虫悄悄隐匿了起来,不是太纠结的打开电脑,脑海里散漫无边的念想,疏落地记下。
从哪里着笔呢?没有主题最是可怕,也罢,就当伤寒心塞,无病呻吟,矫情慰藉吧。 也许冬天就是一个爱勾人回忆的季节,又也许根本是自己到了少梦爱忆的年纪,当日复一日低首往前,走着走着就觉得落寞无趣时,往昔的点滴反倒会不时入梦,放在电影里,这个叫做“闪回”的映像就是黑白色,无声的默片一样,唏嘘的感叹的洋洋洒洒,一行又一行的字幕解说着影像,因为帧数技术不够的关系,人物的举止连贯的滑稽,原本笑中有泪的事儿,却又分明泪中被滑稽出可乐。 不懂默片的人,会说,“啊,看啦,一群莫名其妙的二货。”
卓别林是谁和高仓健是谁,已然成了验查代沟的暗号,逝去的时光总是残忍毫不留情面,无言以对让人没法述说出挽留的言语。我经历的你不曾经历,与谁语,人不对,总有多余废话变话唠的嫌疑。想说买了个电子玩意儿来看看书吧,翻腾捣鼓发现大部也净是作古或古稀“老人们”的书,融入新世代的困难和固执得有近偏执的守旧其实已经悄然不觉渗透骨骸侵袭神经。 凡事应该这样而不是那样,小P孩们如此这般以后可怎么办,诸如此等的杞人忧天操闲心,也成了嘴边常用句式,俨然一派世界暂时是我们的了的高姿态。从有一枚钢镚儿都会花完的豪迈,到自省恐慌降薪减薪,万一还失业,我还有没有养活自己的本事。每日每夜要操心的事儿可多了,哪里能时时云淡风轻。有人高唱知足论,可惜我这儿一直境界未曾够,从前没做到,以后感觉也做不好,只会是完全被现实平碾至麻木,没有感觉成为一种足够。当然不是不快乐,有酒有肉,有朋友三五,可丰富可恬淡,只是已不确定想要的和能够为此而努力的是什么。本就没走一条最最寻常的世俗路,却偏生脱离不掉一颗沾染世俗恶习的心,于是重复纠结反复作死 ,厌烦而厌恶,把“理直气壮”四个字总书写的不足底气。
以后想靠写字赚外块,写到这里感觉是没了指望。甚至怀疑以上真的是我全部最原始的想法吗。火花 果然就是一瞬即逝,我不可能靠着这样呐呐自语写出能够满足自己愉悦他人的文字,那日志的公开就仅仅是为了昭告心情,误导看客咯。才华这东西真是个磨人的小怪物,如果彻底不理,心有不甘,对之亲切热爱又会沮丧自哀。写什么和为什么而写,重要吗还是不重要,没人能说得清楚。能成行的文字本不该是到这里为止。心碎日记还是锁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