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梦,梦境还是蛮奇怪的。
自己的火气很大,因为什么发火记不得了,只是心中憋着一股子闷气,很郁闷,却又极其忍耐。从旁边走过两个人,很高傲的样子,是开车过去的还是骑车过去的不记得了。只是记得走过去以后又掉转头回来找事。找事的原因是看我不顺眼,不顺眼的原因就是路过我身边的时候看着不顺眼,让我给他道歉。
我还挺大度,90度鞠躬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对方说我不诚恳,又要加码。这时身边陆续过来几个人,多数都是我认识的,有的劝对方不要欺人太甚,有的劝我不要冲动。我从地上捡了块板砖,直接扑过去。
对面两个人吓得转身就跑,我一边追一边把手里的板砖向那两个人砸去。无奈的是,明明两个人跑的很慢,却怎么也追不上,胳膊也没有力道,扔出去的板砖连前面的影子都砸不到。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最近好像也没人惹我呀,我又是对谁生闷气呢?
不管咋说,这都不是个好梦,至少在醒来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挺郁闷。啥时候能做个能笑醒的梦啊?
梦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之前文章里也分享过曾经做过的梦,但梦究竟是什么玩意,到现在科学家也没搞清楚,也许这压根就不是科学的范畴,而是脑子的问题,是意识的范畴。
说一个应该很多人应该都做过的梦,关于尿床的。自认为小时候我对屎尿的自制力还是比较强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尿床我自己都不记得。唯一一次记得尿床都已经上了初中,关键问题还是尿在了同学的被窝里。
刚上中学时,我在姑妈家寄读,姑妈家距离学校比较近,学校里也有寄宿生,姑妈家孩子比较多,后来的时候我只是吃饭在姑妈家吃,住宿就跟着寄宿生睡在一起。
因为是农村学校,学校老师也都扯得上裙带关系,排资论辈基本上也都是七大姑八大姨。有天学校老师煮了馄饨,让我和姑妈家的孩子去吃,馄饨皮用鸡蛋和的面,当时还是稀罕物,我足足的吃了两碗。除了煮的馄饨外,老师还熬了米粥,老师就让我们去玩了一会消化消化,等消化个差不多又喝了两碗米粥。
记忆中那天睡觉很晚,大概都有11点了,平日里睡觉即便都在10点左右或者10点以前,那天实在没办法,刚躺下就想上厕所,来来回回到11点多才睡觉。
睡梦里到了城市,而我在城市的马路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一直找厕所,城市里除了路边的绿化带哪来的厕所呢。实在忍不住了就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冲着绿化带就一顿发射,一次发射结束感觉不过瘾,于是来个二次发射。
记得当时是冬天,睡觉的时候还穿着线裤。当觉得线裤里顺腿温热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发射偏了,还没有意识是在睡梦中,直到二次发射结束脑子才反应过来。赶紧起床,找到厕所,完成第三次发射。
后来据同学说,刚开始他感到裤子热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尿床了。好在当时也没有好事之人,大概也就过了两三天事情也就过去了,同学也很不错,依然允许我去他那里过夜。
虽说是多年前的事情,可能记得人也只有我一个,写出来也是博大家一乐。但有个问题还是不得不思考,类似于找厕所、鬼压床、跑步、手麻、腿麻这种梦相信很多人都做过。那么究竟是现有了这些意识才有这些梦境,还是有了梦境才有意识呢?或者说有了意识后重新组织的梦境,又是谁或者说又是哪个器官编出这么一套故事呢?或者说是在事情发生的瞬间有个器官迅速编了个故事给大脑?那梦里的时间先后又去哪了呢?
真是一个细思极恐的问题,肉体、意识、外部主宰究竟哪个才是真我?而我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