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员以后,我干过好多工作在光宇蓄电池集团当过保安,在饭店当过服务员也在浴池当过小工,当过酒厂保安,还干过搬运工,也在迪厅里当过看场子的。当时的家里很穷,所以我12月份复员以后就去光宇当保安了,那时我都不敢想武术,毕竟要吃饭要生存,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就是不会规划,其实那时也可以边打工边学武术的,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认为武术是好东西,直到现在感觉那段时光也是浑浑噩噩过的,那时的我19岁,我当时的好多同学都还在学校上学或是在校园里花前月下,我已经出来打工了,记忆最深的是在哈尔滨的浴池里当过小工,那个浴池涉黄,尽管当时的那个胖经理给的工资很诱人,胖经理给的固定工资是一千,还有茶水什么的提成,在2004年我最多的一个月是开了1500多,在光宇当保安一个月是830,因为当时我没有别的工作技能,所以我对那时的工资很满意,但干了几个月后我还是辞职了,实在是受不了那种环境,在迪厅当看场子的干了一个月,工资是每个月900,提供住宿,吃的很好,一开始面试的时候,叫辉哥的感觉我个子太矮了,干不了这个,我说我学过武术,他说看不出你还会武术,正好他的办公室有个沙袋,是帆布的,外面没套东西,里面装的是沙子,我心里想你他妈的外行,还装练架子,反正也不录用我,把你的沙袋弄坏我就走,于是我照这他的沙袋就是几个鞭腿,结果就是他的沙袋被我踢漏了,他以为我有真功夫,就录用我了,干了一个月,我就辞职了,辉哥还要挽留我,但我还是拒绝了,那时的我天天后腰里别一把匕首,感觉那种地方太乱了,在待下去,迟早要出事。于是我就回双城了,在双城的花园酒厂当保安,这份工作尽管赚的少,但感觉很安心,那时到月底开支的时候,能买个馋嘴鸭吃最很满足了,那时的我也没稳定工作也没钱,所以那时的人情世故,就感受的最深,但无论我多穷,我的家人父母和奶奶等都对我非常好,现在没事我就去奶奶那里,和奶奶聊聊天,给奶奶开一些药等等。后来我的母亲说我要分工作了,是铁路,我从没想过分工作这件事,然后我通过考试我被分到了齐齐哈尔工程学校,在那念了一星期,因为我们中间的一些人和学校的学生发生矛盾,最后导致问题升级,所以我们又被分到了牡丹江铁路职工培训基地学习,从学校到当兵,从复员到社会,从社会在到学校,于是在业余时间我又捡起来武术了,无巧不成书的是,在牡丹江我的武术老师叫杨会敏,比我多了一个字,我在牡丹江培训一年多,铁路的专业知识一点都没学会,和杨会敏老师学了三套拳术一套是少林炮拳,又学了个陈式太极拳一路,二路。杨老师给我的感觉就是功夫非常一般,但智商很高,这或许是和他的工作有关,他没退休之前是在政府机关工作。我要毕业的时候我请杨老师吃饭,杨老师说了实话,他会的是家传的十八路罗汉拳,不用他在往下说了,我也不是傻子,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他教我的少林炮拳呀,陈式太极拳呀都是不正宗的,我没有生他的气,毕竟每个月就100的学费,学不到正宗的东西也正常,网上也有(杨会的陈式太极拳一路),但打的非常僵,就是比划一个架子。但当时的我只要是还能学武术就很开心了,真不真的那都不是个事了。但学武术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的事,所以我没有在练他教我的少林炮捶,陈式太极拳,当然他所说的家传少林十八路罗汉拳我也不感兴趣,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我不会骗我的学生,所以我没有对我的学生说我学过少林炮拳,陈式太极拳呀,因为我确实不会。
《武术回忆录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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