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五更疏欲断,一树碧无情。薄宦梗犹泛,故园芜已平。烦君最相警,我亦举家清。……
蝉在古代是清高品格的象征,既然清高,就难免饥寒,蝉有为什么哀鸣不停呢?叫到五更,其声无力,其情可哀,它所托身的树却漠然无所动,只顾对自己的青碧自怜自赏。此可谓:“世态炎凉!”鸣叫,印迹着一个清高双洁之人的自赏与对自己清高的肯定,这也正如诗中所谈:“我亦举家清。”
诗中写蝉是为了写自己。失意中的诗人指望得到对自己清高自守的认同,且因比得到有利者的举拔,终了却发现长久的陈情只是徒劳,有力者何尝会为一失意人的不合时宜的哀苦之声而动容?
无告的悲哀是真正的悲哀,自命清高却因为鸣而显出卑微可怜来。蝉啊!不鸣也罢。周遭的社会有力之士,有能否为蝉的切心鸣而帮助举拔,或许有吧;但是又何尝不是爱莫能助,当时的周边社会,是一个钱与权的赤裸关系。
由此我也领悟到了,一个人在失意时,不能一味地埋怨,等待别人的求助,而应该在绝境中奋起,也只有这样,才不会被失意冲昏头脑、走向下坡。 同时,在某种情况下,也要放下自己自命清高的架子,切实为自己的人生着想,不因小失大,以此而埋没了自身才华,只是社会的一具行尸走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