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想明白这件境况之前,我脑中仍然混沌。孤独也许真的每个人都不是很喜欢,但某些人性情至此。以至于难以脱离这番境况。想象过无数次傍晚时分一个人从某栋建筑之中走出来,感受灰蒙蒙日落之前的光景。
彼时,心中盛满凉漠之意,不言语不张望。在此之前,每心情郁结之时,便会解酒消意,不好说愁,只是甚不如意时,会想到糟践自己的生活,可每喝过了头,耍过了疯,清醒过后却是更难面对的事实。与其断片毫无记忆,可半梦半醒之间做的浑事也不少。我无言责怪友人不阻拦,也无意冒犯。那时那景,旁人自是尽了心意,我亦是铁了心意丢尽人情。回过神来,除却久久无法缓过来的意识,亦有深深地悔意。发了疯的这般模样。许多蠢事刻在脑海之中,每当想要做些惊世骇俗的蠢事便在眼前久久挥之不去,退却了冲动,只剩无奈作别。
阴雨天独自一人不会太好过,也许以前会跑到雨中淋个痛快,至于什么痛不痛快模棱两可。待雨停了,要回到住处清洗,倘若途中遇上一两熟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言语与否也不是。淋过雨的结果也不知解决了什么,或是洗涤了什么,真真难说清,只能说,又做了件蠢事。
多愁善感缺乏安全感我认了,曾几许有过慌乱不安的心思早已无处可寻,感受凉薄之意更甚视而不见。自许多糗事一出,这放荡的性子收敛到不言语不主张。感同身受可望不可即,哪有。与其说,与不相关的人们寡言,不过是越来越不想认识到不想接触的事物,不想俗事扰心,通透过后,甚是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