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论者,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鬼怪之说,甚至是有见鬼怪莫怕但与之打的气魄,所以在在这方面胆量特别的大,在我五六岁的时候,晚上在老家胡同里漆黑,那时候没有路灯,到了晚上还经常的停电,一停电胡同里就漆黑一片,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大人如果指派去谁谁家传个什么话大家都不敢去,说有鬼,我去那时候一点不怕,踊跃的担当此任,从没有感觉到害怕,那时候我惧怕的是狗,因为听大人说有一种病叫疯狗病,那时候还不叫狂犬病,疯狗咬了人人就会死掉,没办法救治,只能等死,所以特别的恐惧,现在想来,那时候怕狗不怕鬼可不是唯物主义者吗,狗是客观存在的,而鬼是不存在的,我是属兔子的特别害怕蛇和刺猬,我家对门一个哥哥却不怕经常打死它们,不过有一次他却没那么幸运
那时候在河堤上看瓜白天看到了一个刺猬和蛇被他给打死了,但是到了第二天白天他就痴呆了话语不太清晰,语无伦次,最后大人们都把他的病症与打死的蛇和刺猬联系起来,说被那两个东西魔上了,这是我亲眼所见的,但是我还是不大相信会有魔人的的东西,怎么也不相信,那时候刮旋风,大家都说在旋风的中心里就有一条蛇和刺猬,是他俩在兴风,大家都不敢进去,有一个小伙伴知道我不信就说你如果敢进去就怎么着怎么着,现在忘了那时候他们说的什么啦,于是毫不思索的就进到了旋风的中心,进去以后看到一些东西围着你转,冥冥之中确实感觉有一种力量比我强大,是我不能镇服的,虽然没有看到蛇和刺猬但是幼小的心里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恐惧,于是呆了一小会就出来了,就是这样也是令他们刮目相看,后来上了初中以后也还是不相信这些东西,那时候上初三大家都住校,我们在学校的西边的宿舍住通铺十五六个人睡一张床,学校的东边是单间老师的单身宿舍,但是由于这件宿舍里先后住过两个老师都出了一些事情就再也没人在里面住过了,先头那个老师住了没多久就得上了白血病,后来住进去的是我们的英语老师,半夜里他却跑了出来说看到了有一个浑身穿白的女人挂在墙上,出了这两件事后就再没人敢住了,一直空着,大家一直盛传说里面的那张单人床的床头像棺材盖,于是更增添了对此屋的恐惧了,有一天我和一位同学经过那间屋子,我问他你敢进去吗,他摇了摇头说不敢惹麻烦,我那时候很逞强说我敢,因为门是锁上的,我就从窗户爬了进去,到了屋里我环顾了以下四周除了墙角上有蜘蛛网其他的没有看到什么异样,最后出来之前又回顾了一眼那张床看到床头确实有点像,但是也没有觉出害怕,因为我那时后就压根不相信会有什么穿白衣服的鬼。再后来中专毕业后来到沧州,在郊区附近父亲买了一所平房,这是一所连窗框都没有上的毛坯,门也没有院子里长满了一人高的杂草,装修的是从老家喊来的人,他们的工具都弄来了就涉及到有人必须晚上看着,因为是给我盖房吗,所以理所当然的就我看了,晚上为了给自己壮胆拿了一把菜刀,放在手旁,虽然住在了只有蒲松龄笔下才会有的荒院落里,但是也睡的很香,如果有女鬼进来把菜刀偷走了也不会知道,后来我有两天有事叫来了学海盯差到了半夜一刮风就怕他吓跑了,没办法第二天把流星喊来让他替我,流星还行,他也算个胆子大的,还真替我盯了一晚,后来他和我说也没有害怕睡的也挺香,然而到了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虽然还是不相信什么鬼怪但是总是感觉世界上存在着,也确实存在着一种超越自然的力量存在,这种力量想磁场一样无影无形但是却客观存在,它左右这世间一切,我总是感觉这也许可能就是我对真主在脑海里模糊的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