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过这种日子——拣爱吃的烧,拣爱喝的喝,拣爱读的读,拣爱画的画,拣爱听的听,拣爱闻的闻——就这么六根不净!
画的是老夫子、大番薯和一件格子衬衫从时髦穿到怀古的秦先生。我跟老几位挺有缘。1992年在表哥家读到一册港版的《老夫子》(那年头挺稀见),当天下午就读了两遍。表哥倒有送我的意思,奈何自幼家法森严,没好意思要。1994年在《画王》杂志读到了这漫画的源头(冯朋弟老师1937年的漫画原作),并且了解到老夫子形象在王泽老师笔下已火了几十年,方知这漫画是有来头的。考大学那年买了64开的十册选集,一位高中好友见这书眼放绿光,一咬牙,就当毕业礼物了。大学时、参加工作后,买过20来册选集,女儿爱看,又“传”给了她。2012年,为庆祝《老夫子》在港出版50周年和王泽先生米寿,哈媒体分批次出了“年代大全集”,价格离谱,印刷也真好,买吧。
今天画这三块石头,想起二十五年前初见老夫子,也是一个雨天,随性画竟画出了因缘,挺好。我最恨画完一幅画被人问——“你画这是干什么用啊”,“你为什么要画画啊……”此类问题我懒得睬。恰好,收音机里飘来谢天笑雷鬼风格的一嗓子——“潮起潮落是什么都不为”。如果你还要问我,这就是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