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崩了,本来不想去上课的。但是怕开火箭把我丢弃在地球当孤儿,还是豁命去上课了。
第一节课蓝蓝老贼果然讲到他妈柳永了。狗子说她有录音阔以发给我。像我这种辣鸡怎么可能去听录音呢,但是既然发了,不听也就显得没劲,于是从九点左右开始我就象征性地听起了录音。
然后我爆炸了。
恕我直言,全场听下来我几乎没怎么听蓝蓝讲课。从第一声沙沙沙开始,我就把他直接屏蔽了。
这是一种很难说的,非常奇妙的感觉。其实除了蓝蓝,基本听不到别人说话,但是这就是太奇妙了。
听到此起彼伏的沙沙沙,有时声音大一些,有时声音小一些,明显一个在近端,一个在稍远一些,而在蓝蓝说出结论性语句的时候,两个声音又会很默契又很轻快地融在一起。
蓝蓝说,赠诗里面有时诗题会带人名,杜甫赠李白,李白赠高适,然后听见很整齐的笑声。
压低声音说话真是既模糊又温柔啊。
......
总之,我肯定是猪,坐在寝室里听这段平淡无奇的录音都会有绝超快乐的感觉,声音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了,就算我什么也看不见,不,其实我已经可以看见,蓝蓝在黑板上干脆地写字,一页页漫不经心地翻书,偶尔滑动手机,笔摔在地上再拾起来,忧心忡忡的叹息,甚至没有声音的时候,也可以想象出抬头随意撑着下巴看黑板的样子。
这种感觉太好了。
就像以往听Casey或者Belka的时候,可以随着每一句乐句的倾吐,看见主唱一刀刀切开自己,看见随着身体的旋转,血在舞台上画出扇面的美丽场景。
操,又划水了。白听了。
罢了,今晚单曲循环就完事了。
看一眼室友放在桌上的那盒杨梅,像无数颗蝾螈的眼球。
那些笑声太可爱了。
By Floy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