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的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鬼呀,虽然好奇,但是我并不想如此近距离接触呀!
现在骑虎难下,只见那玩意慢慢转过身来,我吓得根本不敢直视她,连忙想转身躲进被窝里,可是正当我准备转身,只觉背后一阵劲风袭来,一个披甲黑影朝我冲来,下意识里我连忙双手挡在胸前自我保护,可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黑影从我身体直接穿过去,刹时间,只觉灵魂深处一阵寒意袭来,不经的哆嗦了一下,连忙看向黑影穿去的方向。
只见他站在女鬼前,一手抓想女鬼,然后一扯,一道黑气从女鬼体内被拉了出来,那披甲黑影看着她说:“你虽往死,但不可游离人间,现吾将你体内煞气抽出,现在你有三日时间,有何后事冤屈可告知家人。三日后你将随此印记直达地府。”说罢一手点在女鬼眉心,女孩眉心处金光一闪而过,随后仿佛被惊醒一般,连忙跪下谢恩,随后披甲黑影一挥手送走了女鬼。
看着这一切发生的我简直惊的合不拢嘴,这尼玛是做梦还是拍电影呢。
没等我意淫太久,披甲黑影转过身来盯着我,这一看我差点弯了,我靠,这尼玛太有男子气概的脸了,剑眉,挺鼻,瓜子脸,硬朗中又带一点书生气,感觉又帅又man,一身战甲披风别提多威武了。
不知道我口水是不是流出来了,只见他眉头一紧厉声说到:“你是何人,竟能看见本尊。”我先是一愣,然后呆呆的说:“哦哦哦,我叫张于正,今年21,明年毕业,就在医院旁边的南大读书,单身……”。没等我说完,那人一手一抬制止了我的自我介绍;难道是我太不矜持了?
“我是问你为什么能看得见我,你难道是修行之人?”
修行?我哪知道我算不算修行呀!我又没出家,也没学道的。不过我之前的遭遇如果都是真是的话,那我应该算是在修行了。我也就如实回答了。
“那你师傅是谁!”
“好像叫什么灵道仙人!”我思索了片刻回答到。
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没想到那披甲将军直接一怔,然后眉头一皱,若有所思地嘀咕到:“难道真的就要来了么!”
“什么?什么来了?”我好奇的搭了一下嘴。只见披甲将军立刻恢复严肃深情,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是戏谑还是藐视我就读不懂了。
最后他只是“哼”了一声,什么话也没说,大手一挥,顿时一阵凉意袭来,一阵头晕目眩。好吧,这又是直接把我放到了。这些所谓的神神鬼鬼的是不是都喜欢这么玩我,动不动就是挥一挥衣袖,真的是不带走一片云彩,却甩掉了我?!
再睁开眼,已经是大早上了,只觉得浑身酸软,刚要坐起来就打了一个喷嚏,这么热的天我还能感冒了?
白天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晃悠过去了,期间还抽了没人的时候偷偷的打了打坐,一开始还觉得坐着难受,感觉浑身仿佛被什么东西挤压的喘不上气,到后来渐渐的放松自己,感受着周围的一切,阳光,窗外花草树木的呼吸声,再到感受自己的心跳,每一下搏动都仿佛带着万千力量输送全身,顺着这股气力到达我的四肢百骸,再从四肢百骸回流至腹部,那里应该就是武侠小说里面所说的丹田之处吧!只见所有的精气在那里交融旋转,承载着无尽变化和力量,闪耀着五彩光晕。
不知道自己打坐了多久,知道老妈带着晚饭来到病房看着我坐在那里,以为我出什么事了,便把我推醒了过来,“你小子发什么神经呢?”见我睁眼老妈一边打开饭菜一边问道,我敷衍了一句没什么笑盈盈的看着她。老妈也没多问只是白了我一眼然后顺手把饭菜丢到我面前让我自己吃。
“看你样子也没什么屁事了,那你自己在医院待着吧,我晚上不给你守夜了,回家住去了!”老妈看着我吃饭,在一旁削着苹果说。
我怔了一下,这真是亲妈,然后想了想反正晚上也要去找老头,也就没说什么了。
就这样,在医院待着,下午的时候王蒙来看了看我,反正没课,还告诉我,我帮的那个女孩在学校里面打听我,这尼玛是要走桃花的节奏啊,20年的处子身看来是要破了~
终于到了医院熄灯的时间了,老规矩,拉上了帘子,坐好以后随着心中咒语声起,睁眼已在老头破茅屋前了。只是今天的老头没有像往常一样待在院子里。
我上前敲了敲门喊着:“老头,我来了,你在不在里面呀!”片刻过后也没回应,我又趴在窗台往里望,除了漆黑还是漆黑。
“吱嘎~”一声开门声传来,紧闭着的门开了一条缝也就定住了。踱步走去,四周看了看,一脑袋的疑问,样子一定像是老鼠一般猥琐。
趴在门缝上往里瞅了瞅,并没有什么东西。“老~”头字还没喊出来,只见一只血红大眼赫然出现在门缝里,吓得我往后一退,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没等我站起来,背后一道黑影掠过,立在我的身前,就是那老头。
没等我问什么,老头手指凌空一画,口中念念有词,一个阵法一般的光环在他身边亮起。随着咒语声止,老头一个剑指指向茅屋,身边的阵法样的东西笔直飞翔了那扇门,“咚”的一声门重重的合上,感觉整栋茅屋仿佛一颤。
“没吓着你吧!”老头转身看着坐在地上犹如受惊吓的雏的我,笑着说。
惊魂未定的我呆呆的点了点头,然后缓缓爬起身来,拍了拍屁股,然后哆哆嗦嗦得问老头:“那是什么鬼东西,那眼睛这么吓人。”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时机到了你自然知道,你现在所要专注的是修炼你的道法。否则天下苍生皆亡矣!”老头感慨的说着,又转过头看了看茅屋,仿佛说不出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