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却同频的人们四面八方于2017年5月12日早上汇聚于厦门四海智慧园《幸福实修成长课-厦门站》课堂。
早上九点开课,端庄气质的陈惠婷导师课前已到教室,她温和的走向已到场的每一位学员,和每一位学员热情寒暄并拥抱。我一向傻乎乎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然而从惠婷老师开始向第一学员走去时我便开始心跳加速,我不知道为什么,心砰砰砰砰跳:趁着她跟前面几位学员寒暄,我深呼吸调整下就好了,我心里想。
按随机座位顺序排,我第六个与惠婷老师拥抱:你好,我们认识一下好吗,我叫陈惠婷。我说:我叫王亚兰,从深圳过来,昨天住锦江在,老师,你比照片上漂亮。她微笑的看着我:谢谢,我也住锦江在。亚兰,昨晚睡得好吗?我说:还行,谢谢老师关心。她说:欢迎你。我们拥抱一下好吗?…………我反正控制不了心跳加速,讲话也颤抖。拥抱完,我继续努力平复心跳频率,我没想到一向淡定不怕人的自己会如此紧张,而之后与惠婷老师接触,我也还是紧张。她总是平静着、微笑着,我后来这样想想,明白了自己的紧张:平静而力量,这是我的信仰。而此刻在记录时,身心竟与那个当下连接了,心跳加速如初,我不由得再次一次次深呼吸。
在惠婷老师与其他学员拥抱的时候,我认真的看着每一个拥抱的双方,惠婷老师保持平静、温暖、热情,学员个个不同,有的学员有些害羞,有的学员找到好朋友般开心、自然,有的学员开心的分享到来的过程:带着家人慕名而来,有的学员二次成长,一见到老师已泪湿眼眶,忍不住的流泪,有的找到救命稻草般放松、讲述、流泪,……好多都与泪相关了:难过的,委屈的样子好想哭的,眼泪打转要哭的,忍不住已开始流泪的,不停流泪的……除了我,我是没明白咋回事的。
我来学习成长的,我来旅行放松的,我没来得及详细了解课程内容,我想象这是个开心玩耍的地儿,我一时懵了,怎么这么快就哭了呢?我也不想研究了,费脑袋。其实我最开始在想一个个美女打扮的耀眼迷人极了,我心里还在纳闷:一个个神采飞扬、年轻貌美、自信气质、漂漂亮亮……的人,来修什么呢?我觉得她们是漂亮的,是幸福的,我觉得他们有钱没地花。
开课了,不想了,开场后,惠婷老师欢迎大家并介绍完幸福实修成长课的历程(2014年开始创办课程,至今已在北京、天津、上海、济南、厦门等地开办课程等),便让我们先自我介绍,同频朋友相互认识下。学员们都很放松、敞开的介绍了自己的姓名、来自哪里、如何来到(结缘)课程的、期待收获什么。
自我介绍这一过程,每个人都讲了好多话,同课前拥抱一样,与泪有关,范围还扩大了,更多人自己边讲边流泪,其他人共情的跟着流泪,我一直呆呆地,我说:我来自深圳,是打工的那种(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定居深圳的)。我说我与课程结缘也是一段机缘故事:我巧合的进了之前在北京暂居小区的宝妈群,我有次随心的问宝妈育儿知识(其实是为我妹妹的小孩问的),结果有个宝妈让我加观颐群,我也随缘的加了,观颐让我入群、又把我踢出去、后又接受我了,我无意中关注了群主吴美凤的朋友圈和简书,并时不时问几个日常的困惑问题,她总是很友好的解答,有次她来深圳上DISC,我在深圳我也想无事找点事,我问她课程相关的费用和内容,她了解了我的情况后说幸福实修更适合我,刚好那时幸福实修厦门站招募,多次沟通最终才报名,就这么奇妙。我说我暂时还没有小孩,我没有哭,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流泪。我说我是可以整天除了吃什么都不做的,我期待的是改掉自己的懒病,……我把这气氛换了,我说着,大家不时的一阵笑着(我真没有哗众取宠的意思,我就是平静的真实的讲着。)。但脑海有关眼泪的纳闷再次被加强了:才刚上课,怎么都哭了呢?
每一次纳闷思考因着课程的进行而暂停,接下来老师让小组交流(三至四个人一组):你理想的生活状态是什么样?你至今为什么没有活出自己理想的生活状态?我们组4个人交流,有同伴重复前面的情景:边泪边讲,边讲边泪,其他同伴跟着心疼难过或者跟着哭,我还是平静真实的讲述:我小时候原生家庭不是很和谐,我长大了健康亮了慢性红灯,我在困惑挣扎低落郁闷中度过青少年和很长的成年期,我现在性子很急……。
分组讨论后,老师让大家愿意分享的分享下,前面的情景再现:边泪边讲,边讲边泪,其他同伴跟着心疼难过或者跟着哭,我还是平静。
接着集体体验潜意识家排,祖辈、父辈、孙辈,看着四代代表们的生活模式再现,泪景再现:一个个边经验边哭,边看边哭,哭的停不下来的节奏,一个个眼睛肿着红着的,会务人员不停的帮忙递纸巾,纸巾湿的一团一团的。我就看着,我很平静,我没有很开心,也没有很不开心,我反正没有哭的意思。
接着体验向父母臣服:三个人一组,轮流当父母(爸爸、妈妈)和孩子。我们一组的组员说我看起来最小,让我最先当孩子,我站到孩子的位置上,抓耳挠腮一会儿,不好意思的跟组员说:我不会弄,你们先来吧,我最后。组员鼓励我:按老师发的课程散页来,试一下,先承认爸爸(妈妈)的身份,接收爸爸(妈妈)的爱,……我还是不行:你们先来吧。组员先来,我当爸爸妈妈,不管当爸爸还是妈妈,我都面无表情,很淡定,很少话。他们都哭的稀里哗啦、一塌糊涂的。最后在组员和老师真诚的帮助鼓励下,我基本完成了体验,也流了几行没有痛苦感的泪(不过只要流泪眼睛是会痛的,下课了我有点委屈的想都哭才惹得我哭,虽然只哭了一下下,眼睛还是开始痛了),我勉强流泪还被组员看穿了。
分组体验后,老师让大家愿意分享的分享下,前面的情景再现:边泪边讲,边讲边泪,其他同伴跟着心疼难过或者跟着哭,我恢复了平静。
第一天就这样放学了。
第二天上午个案,案主是在场的一个学员,老师根据案主情况选择出场家族人员,案主选择自己认为比较像的现场人做代表,经验着家族的爱不流通,案主情不能自已,泣不成声,无助至极,在导师的引导下一步步疏通阻隔自己幸福感的爱的通道。在场的其他人(除了导师),或以代表的身份经验,或在座观察共情,泪,还是泪,纸巾……我也是看的心累啊,但没有眼泪。
接着小组体验向父母要爱,做法同向父母臣服,换不同的三个人一组。他们照旧都哭的稀里哗啦、一塌糊涂的。这次体验我更难完成了,我说我进入不了,我不想做,我不停的求放过的节奏,后来组员很善意的请了老师指导,在老师指导下,我终于还是完成了这次体验,流了没有痛苦的几滴泪,简直太努力完成了,太努力了。
分组体验后,老师让大家愿意分享的分享下,前面的情景再现:边泪边讲,边讲边泪,其他同伴跟着心疼难过或者跟着哭,我又恢复了平静,其实内心还在想:太难为情了,终于过去了。
第二天下午老师又让分组体验:对生命说是。我说我实在要急疯了,我做不到。导师让助教陪我,我说:我看他们都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看他们都从昨天哭到现在,我就是没有想哭的意思,我现在不痛苦,我哭不出来,可是我很焦虑,我怎么跟他们不一样呢,我反正进入不了体验情境,我做孩子自己都被自己假的受不了了,我做父母我也只是理智耐心的解释着陪伴着,我足够的理智和耐心,但没有心疼,我这是怎么了,病入膏肓了,怎么跟人不一样呢,我怎么办?……我就这样对助教啰嗦着、激动着、焦虑着、恐惧着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以为自己病入膏肓,想到这里,我深爱的承载着希望的新家让我感到无力,如果我病入膏肓,我的家怎么办啊。我啰嗦到没词了才停下来,助教老师平静的说:我理解你,亚兰,我们试一下好吗?我无助的答应了。体验过程中,老师一直要我看着她的眼睛,那一双明澈、坚定、慈爱的大眼睛,我硬是看的不由流泪了。(后来我一直说是她让我一直看她眼睛看哭的。现在想想她说的是对的,我内心还是有一些爱需要通过泪流通的,只是我并没有意识到,因为它是藏比较深的,暂时并不那么影响紧要的,而助教老师眼睛的清澈、慈爱把它唤出来了。感恩。)
这天我不像第一天那么欢快愉悦了,关于泪水和爱流通的困惑让我低落、纠结,低落、纠结,……
在某一刻灵光闪现,暂时开解了:并不是病入膏肓那么糟。
我此刻不痛不哭,是因为我痛的比较早,我从小时候记事起就有痛的记忆,我从初中就开始深陷痛苦不能自拔,我抗争过焦虑症、抑郁症(大学时医院通过问答题卷诊断过重度抑郁、中度焦虑,虽然不一定准,至少当时已意识到必须面对情绪问题),我在大学心理咨询室咨询过一年多……我渴望过、渴求过、绝望过、放弃过、排解过、同情过、释怀过、风轻云淡过……够痛了就慢慢懂了有意无意各种尝试的排解,我自己痛哭过很多,现在记忆已不那么清晰了,时间够久了,便释怀了,懂了,不痛了……
刚毕业工作,工程现场女生少,我又安静招人疼,工作中同事、领导都关照着我,包容着我,工作又轻松又自由,我觉得同事领导都是家人般感觉,我又无心挣钱(不为钱心累)……一晃三年,虽然情绪一直还在感冒,但三年中在周围的关心、包容里积攒多少力量,在与同学的对比中,各行同学的辛苦劳累,让我多少宽慰。
接着第二份独立工作,竟也能担起一个项目,虽然很累,但充实的很满足,项目上同事领导也是很关照、包容我。
接着结婚了,婆家很和谐,稳重、理智的爱人硬是默默的把我从任性的小孩包容到我自愿长大。就是这么不容易,又是这么幸福。
我已有意识愿意长大,为了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为了让爱人比父辈幸福,为了承担自己的家庭责任,也因着够幸运,结缘了幸福实修成长课。
所以,我没有流泪不是病入膏肓,只是我流过泪,现在已不那么痛了,我吸收了很多爱的力量,这些力量暂时够平衡内心了。
爱流通的疏通:可以通过流泪释放疏通;也可以通过吸收内在力量冲淡,当足够有力量,爱就流通了。
我的这一开解得到了导师的认可,惠婷老师说是这样的。
痛够之后,风轻云淡;哭够之后,敞开胸怀,把幸福装满。
就这样开解的开心的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