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听过Blowing In The Wind吗?”
齐珊打断了我的写作,问道。
“没有啊,谁的?”
“鲍勃迪伦的,就前几天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那个歌手。”
“额,我知道他,民谣歌手嘛。”
我放下笔,看向坐在旁边的齐珊。
我跟她才认识两天,算是邻居吧,我们都是这儿的租户,她来了半年多了,而我上个星期才搬过来。我在这边租了个一室一厅,月租不算高,但是配套服务却很吸引我。1楼有个咖啡厅,租户每天都可以免费在这里小憩,而身为作家的我,实在是太喜欢这儿了。席在窗边靠边的沙发上,写着文,喝着咖啡,实属惬意之人生。
齐珊是我昨天来的时候遇见的,她“霸占”了我的VIP专座,正专心的看着《瓦尔登湖》,窗外的兮兮阳光洒在她刚刚过肩的头发上,颇有韵味。我没有打扰她,绅士地坐在了她旁边,熟练地打开笔记本便开始了敲文。
两个陌生人相邻而坐,互不打扰,各为其事。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放下了那本《瓦尔登湖》,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
“如果你是梭罗,那现在的我也许就是那湖边的鲈鱼了。”
我看向她,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
“那也得会游泳啊,朋友。”
“噗!”
这突入袭来的冷幽默让我不禁一笑,“你很幽默。”
“你也不赖。”说完她便再次拿起《瓦尔登湖》,进入了戴维梭罗的湖边世界。
就这样时间一下到了18点,我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我叫齐珊。”
“海洋。”
没有多余的言语,我起身离开。
而今天过来,她依旧坐在我的VIP专座上,我不禁摇摇头,明天该早点来了。
坐下,写文。
“嘿,你听过Blowing In The Wind吗?”
齐珊打断了我的写作,问道。
“没有啊,谁的?”
“鲍勃迪伦的,就前几天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那个歌手。”
“额,我知道他,民谣歌手嘛。”
我放下笔,看向坐在旁边的齐珊。
她今天就像一个公主,在公主蓓蕾袖、奶油蛋糕挤花的碎浪绉花白丝衫,鲸鱼骨撑起的薄纱蓬裙下,是一具有茉莉花香的朦胧、销魂暗示的纤巧腿胯的躯体。过肩短发稀稀落落,偶尔几颗光粒落在上面,就像那湖面上的粼粼波光,让人挪不开眼。
“我很喜欢他,如今他拿到了诺贝尔奖,我心里说不上有多高兴。”
“那岂不是该庆祝庆祝。”随后我叫来服务员,给我们加了两倍拿铁。
“我要特浓的美式,热的。”她打断道,“拿铁还是少喝点,咖啡不像咖啡,奶茶不像奶茶的。”
我语塞,只是一笑,“那两倍美式,特浓。”
就这样,我两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聊着聊着我才发现,我住2922,而她住2915,我们同在29楼;她目前离职修养中,而我自由写作中;她来自威海,而我来自文登,也算是半个老乡。当然,并没有两眼泪汪汪。
“明天有空吗?”
“有。”
人这一生往往都在苦苦寻觅,觅得一份稳定的工作,觅得一位永远的爱人。
而真正永恒的东西,往往都在不经意间来到你身边,让你无所适从而又从此结缘至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