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带晚妹去医院复查,坐在车上她可怜兮兮地问我“妈妈,我们去哪里?”
“去航天医院”我答道。
晚妹反抗着,“妈妈,我不想去航天医院!”
我盯着问,“那你想去哪里?”
她哀求着说“妈妈,我想去广场医院。”
哪里有什么广场医院,晚妹口中的广场医院其实就是长安广场,晚妹是想去广场玩。毋庸置疑,我还是带她去看医生了。也许那个时候,晚妹心里就开始有意见了。
看完医生,我着急上班,想在医院就给晚妹用一次药,晚妹本能抗拒,我夹着她来到停车场无人处,好话说了一箩筐,还是没用,最后强行灌药,孩子嚎哭,我心里也不是滋味。
晚上,当我回到家知道孩子没吃药,心情真是一言难尽。我拉着她到房间里做思想工作,她还是拒绝吃药。我又拿棒棒糖哄她吃药,承诺她吃一口药就给舔一次糖,晚妹说我不吃糖,我不吃药。最后全家上阵强行灌药时,这个说娃不吃就算了,那个说给娃打针吧,吃药太受罪。科学在此时无立足之地。仿佛就我天生就是白雪公主里的坏王后,都来指责我心肠硬,我是坏妈妈。晚妹听到那些话,再也不要我抱她,再不要看我,一直背对着我。
晚上,晚妹熟睡后翻身过来寻找我,手又放在我的肚皮上,那是她每晚的固定位置,孩子眼角的泪痕清晰可见,我忍不住留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