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话题与【4.20今日话题】你有没有被工作弄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你是怎么调整自己的?有异曲同工之处:当时我是这么回答的:
2012换了新公司,由于年产量比原公司多10倍,大工地多,材料紧张,人员少,每天要接200多个电话,像个消防灭火员一样,到处救急。睡眠严重不足。
后来找领导增加了一个对外的人员,我就内部管理,慢慢学习放手,不再凡事亲力亲为,懂得真正的管理是叫别人按你的意愿去做事。
而今日的话题,一段特别难的日子,我脑中第一感觉飘过的是⋯⋯
3岁那年丧母,奶奶告诉我后妈会很凶,10岁前最大的担心是爸爸会给我们找后妈,这个心结在幼小的心灵中驻足了好长一段日子,以为是最难了。
上学后每个学期开学是我最难的日子,因为学费总不能安时凑足,我总最后一人领到书⋯…
奶奶53岁那年村中来了一个算命先生,说我奶奶最多只能活60岁,我掰着手指头数年份,数一次哭一次,直至奶奶活过60岁,小时候特别恐怕相依为命的亲人离我而去,让我整整恐惧了7年。
小学毕业,我考了全班第一,自己手工活存了50多元,爸一定要到我这拿钱买酒,不依又大吵了一架,爷爷奶奶劝我还是与姐一样去义乌打工好了,反正是女孩子,迟早要出嫁的。
记得次日爷爷帮我准备了一只蛇皮带,5斤霉干菜就只身一人去义乌投奔姐去了,由于从来没坐过大巴车,晕车晕得黄胆水都吐出来了,翻山越岭大约乘了1个多小时,看到外面宽宽马路与高楼大厦,并问了司机,这是不是义乌区域了,司机师傅说是的,我就跳下车天真的准备步行去姐厂。以为义乌顶多就2个我们村子的大小。
下车后一路走,没电话又说不好普通话的我见人便跑步向前问:叔叔阿姨义乌衬衫三厂在哪里?一个个摇头一句句否定的回答谎乱了我的心。后来才想起我忘记说厂址在后宅镇了。
好不容易转车到了后宅镇,说换新厂区了,好心人叫我去宿舍楼问,那天忍饿跑了8层楼,敲了50多扇门,问了50多句:你们这有住着一个叫张鸿雁的兰溪人吗?
下午6点有一好心人把我带到总经理室,一打老厂区电话才联系上我姐,见面时已经晚上7点多了,我扑向姐的怀抱第一句话就说:我想读书。
从此,我姐答应我打工赚钱供养我上学。一直到我四年中专毕业工作,用2万彩礼钱还清了我与弟的外借学费,才嫁人去。
过年的时候是最难的日子,爷爷爸爸大伯二伯小叔都是酒罐子,正月里酒一喝多就拳打脚踢,摔碗敲家具,有时甚至挥棒舞刀,场面很血腥暴力⋯⋯
有年大年三十,爸醉酒后把村里的太公祖爷相一把火给烧了,正月初一全村人涌到家里把家里的灶头,墙推翻,爸爸也被打得上医院,村上的妇女指着我与我姐说:有这样的老爸,还想找个好人家,嫁上好老公!这个阴影一度让我生无可恋,年一少的我曾经写过遗书好几次,这个担心一直到结婚多年才消除。
上了初二,姐16岁那年,爸说要把姐嫁掉,收5万元彩礼买酒喝,钱喝完再卖我。14的我周末回家勇敢的我把上门提亲人的礼包全部扔出门外,并歇斯底里的呐喊:我要读书,我姐嫁人我与我弟怎么办?虽然那次被爸打了10几个耳光,但从此再没人进我家提亲,想动我与我姐的主意,爸爸也死心了。
中专时吃了四年的白菜豆芽豆腐以为是最难日子。
工作时前半年虽然只有500元一个月,又得交房租,又得供养读高中的弟弟,还得自己自学考专科,但从未伸手向姐姐要过一分钱。以为这是最难日子。
后注:我们姐弟三人都成家有小孩了,周末就去姐家蹭吃蹭喝。
正如美助理奕晴所说这样:我们在不同的阶段,对同一个话题的解答,以及不同的人员参与,碰撞出的感动和思考是不一样的。
最后我想对大伙说一句:没有过不去的坎,人一生不可能一帆风顺,事事如意。
每个人都可以活成一个神话,而小灶群就是我们一个快乐的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