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2日
昨天晚上送我们来Badulla宾馆的面包车在山路上趟了七八个小时,途经许多带有浓郁的地方特色的小镇与将自己悬挂在山坡上的村落。若是偶尔经过某个相对热闹繁华的街市,我们就总以为终于到达了“归宿”。不过这车程确是漫长得很,而当地司机由于不会讲英语又沟通不了,使得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倒头就睡。
最终车子拐进了一处街角白墙处,开入了一个叫做Onix的宾馆。当时由于夜黑人静了,腰酸背痛的我们无心再去仔细观摩与评论宾馆的外表,只是随着车门的开启就机械化地下了车,应答当地人的热心接待,然后走进了一个装修虽极其俭朴,但是却因室内悉心摆放的圆桌与西餐餐具和餐巾而显得格外善解人意的宾馆(当地人吃饭习惯直接用手抓着吃)。
我们同行的六个人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被领去了各自在二楼的房间。一打开木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被漆成粉红色的一面墙壁。墙壁上悬挂了一面宽大的半身镜,镜子下方垂着一瓣摇摇欲坠的、倾斜了十度左右的半圆形木桌。除了简单拼凑的用来摆放行李的木头支架、一个放了两个玻璃杯的矮木桌与一把铁制椅子,房间里就剩下两张窄窄的单人床,床上白色的枕头与被单好似也只让床身显得更加简陋与窄小。厕所的空间倒是挺大,各类设施也相对完善,所以除了蚊虫与卫生的问题以外,我们都频频点头表示相对满足。
放下行李后就拖着步子下楼吃了顿简单的饭,大家围着一个小小的圆桌聊了会儿天。这个地方的项目一共六个女生,除我之外其他五个都是在世界各地上学的大学生---一个在墨尔本大学学建筑设计,两个分别在美国NYU和UCLA念政治和社会统计学,还有两个在珠海一所采用香港教育制度的大学里读新闻媒体业。虽然来Badulla的人极少,但大家出人意料地讲述出了相似的经历,显现出了相似但特殊的性格、喜好与态度。特别是我那来自墨尔本的室友。后来我们在一个闲置的下午坐在床上聊了两三个小时的天,发现我们都爱听小众民谣并欣赏它们极大的艺术性,爱听Agnes Obel并沉浸在那种音乐的低沉得撼动人心的情绪之中,平时闲着的时候爱看康熙来了来打发时间,爱提起笔写写画画,爱过悠悠闲闲的缓慢而又不失激情的生活,都体验过国外高中那种没有归属感的孤独,都欣赏有自己独特想法和才华的“小众”男生,而且都空窗了很久一段时间。这样的相遇让人不由得在这样稍简陋的条件下寻找到了极大的安慰与安心。这些95、96年的女孩儿们呈现出的都是非常成熟、乐观、与积极的心态,而她们的笑容也时时刻刻影响着我,驱散了我内心所有的阴霾与不适。
到达的第一晚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过去了。虽然有着各种在异国他乡稍不适应的感觉,但因对这全然不同的世界有着更加强大的期待而产生的心灵慰籍最终将湮没所有肉体上的落魄。
斯里兰卡纪录-6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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