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胡诌了几句诗,里面引用了泰戈尔的一句话。我朋友说,泰戈尔不适合我,你应该读柏拉图。为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知道,朋友说的可能有道理。人往往容易看不清自己。
对于泰戈尔,我知之甚少,只知道是印度的伟大诗人,民国的新月诗派就源于泰戈尔的《新月集》。
我对于外国文学作家,向来是盲区。我的智商,中国的文学和作家还研究不清呢,更遑论国外的。况且,要是一开口,就谈论外国文学作家诗人,那就太装了,完全不在我的素养之内。
好在有百度,我粗浅的看了一下。泰戈尔应该是为祖国人民沉沦而四处奔走呼号,有点像唐朝的诗人杜甫,往近了说是像民国的爱国文学家鲁迅,彷徨呐喊,忧国忧民。
而柏拉图呢,我们熟知的是柏拉图式爱情, 即追求精神恋爱,排斥肉欲。
我哑然失笑,这二者和我有何干系?爱不爱的, 我已昨日黄花,日薄西山,留恋于长林古木,眷恋于深柳幽廊,不复有青春!而地位低微,决定了格局的小;况且社会清明,正各自踏步在改革的康庄大道上,我若是日日忧心忡忡,岂不是不合时宜。
那朋友为什么那么说呢?
可见,我有我不自知者,而朋友有以发现者。朋友知我而我不知我,吾岂非吾之知己,而朋友为我之知己?有是哉!
朋友知我又何为哉?知我而不能美我,勿如不知我,使我在梦中尔。